在牛氏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进了屋。
大夫已经在给牛地看了,拿过他的右手看了看,见整只手无力耷拉着,又轻轻的捏了捏,清晰的感觉到了碎掉的骨头,轻叹了一口气:“这手怕是废掉了。”
牛地媳妇刚醒过来,还没睁开眼,听到大夫的话,脑中嗡的一声响,弹坐起来,颤着声音问:“怎么会这样”
早上牛地走的时候,还是欢天喜地的,说自己不但每日坐着大姐家的牛车去上工,干的活计还不累,因为间接的是亲戚关系,就算自己偷懒,那顾家的老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当没看见,自己这一天二十个铜板,挣的要多容易有多容易,可这只是多半天的功夫,手怎么会被打断了。
牛氏爹娘听了大夫的话也懵了,愣愣的看着牛地鲜血淋漓的手,一动不动。
“我先给他上点止血的药,你们还是带着去镇上的医馆看看吧,那里的大夫医术高明,说不定有什么办法。”
“对、对、对,去镇上,去镇上。”
牛氏也慌的六神无主了,大夫的话落,她急忙跟着附和。
牛地媳妇却是从床上出溜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瞪大了眼珠子问:“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
惊怒之下,她用的力气非常大,牛氏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来,急忙伸出手拍打了她几下:“你先放开,我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