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等级观念根深蒂固,他们的受伤士兵,在前线包扎所里面被草草医治的时候,而他们受伤和生病的军官和将军们,却能在大上海设施豪华的陆军医院贵宾病房里面享受一切,这是从日本战国时代就传下来的规矩,所以说,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虽然披上了现代化的外衣,却依旧掩盖不住他们陈旧顽固的封建核心。
陆军医院的贵宾房间,设备先进,面积宽敞,侯东来走进这个房间的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此时的他,可不像外表那样的轻松潇洒,他驻守贵宾码头已经十多天了,就等于失去了和党组织,和军统的一切联系,对于外面展开的各项行动,他现在几乎一无所知,根本帮不上忙,心里面怎么能不着急呀!
还有程文芝,这么多天了,按照纪律,他不能够给程文芝打电话,也不知这个傻丫头,有没有哭---听影佐将军说,程文芝现在下了班,就去疗养院,看望在那里住院休养的黄小姐,前些天的那次军统谋杀,实在是把这个小姑娘吓坏了,而她的恋人袁克让,却跟侯东来一样,现在正在为还都大典做着工作,只不过,袁克让负责的是后勤工作,管着与会贵宾和伪政权高管们在南京的吃喝拉撒,这也是至关重要的工作。
从某种意义上讲,日本人对于袁克让的信任,似乎更在侯东来之上,毕竟,袁克让在日本留学过,日语流利,与日本方面交流毫无障碍;而侯东来呢,虽然他跟日本人的关系是相当“铁”的,日本人很放心的让他独当一面,掌控贵宾码头,但毕竟他“不懂”日语,沟通不便,所以并不适合在南京工作---日本人的算盘,从来都是打得很精明的。
“哈,想什么呢?”一个女人娇柔的声音传入侯东来的耳朵:“是不是在想程小姐呢”
侯东来从长时间的思考当中回过神来,看着不敲门,直接走进来的楠子,笑道:“楠子小姐,我要郑重的警告你,跟我相处,你要讲究起码的礼貌……”
楠子慢慢的走到了侯东来的面前,此时的楠子也已经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浅蓝色的丝质连衣裙,连衣裙的开领很低,露出了美女那修长白皙的长颈,秀美的锁骨,还有那一对更加丰满丰挺的雪峰,修长光滑的双腿……
看到侯东来那火热的目光,楠子微笑着原地转了一圈,连衣裙舞动生风,宛如一朵绽放的鲜花,她嫣然笑道:“侯君,我就是个不讲礼貌的坏女孩,你打算怎么样的惩罚我呀!”
“哈,我最擅长惩罚你这样不听话的坏蛋啦,”侯东来微笑道,走过去,轻轻的搂保住她,把她拥入怀中,笑道:“怎么,你忘了给我拿衣服了吗”
“怎么会,不过,我要先检查一下,你到底洗干净了没有……
”楠子抬头,看着这个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深爱的男人,吐气如兰,慢慢说道:“亲爱的,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侯东来伸手,轻轻的勾住她尖翘的下巴,悠然笑道:“你不会,想在这里吧万一被人发现……”
楠子的粉面,此时已经如饮美酒一般的红润,她的呼吸也越加急促:“我不管,我只要你来爱我,哪怕他们把我们抓进监狱,我们也要在铁窗里面痛痛快快的相爱……”
“你可真是个小疯子!”侯东来大笑,还没等他再说出什么,楠子的红润双唇,已经无比深情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楠子一边和侯东来接吻,一边调皮的舞动起来,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熟练的旋转起来,即便没有音乐,却依然没有丝毫削弱两个人的默契,他们翩翩起舞,舞步一丝一毫,都没有错乱。
不知不觉之间,楠子的玉手,已经悄然拉开了侯东来浴衣的腰带,而侯东来自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楠子的夸张的笑声当中,脱掉了楠子身上的连衣裙……
两个人打闹着,嬉笑着,倒在了床上,很快便结成了一体----一切都还是那样的默契,两个人竟然是那样熟悉对方的节奏,把握着对方的感受,直到,他们一同攀登上了那座熟悉的高山之巅……
-------
1940.3.27.上午十点。
贵宾码头,一艘高高树立起两座圆筒形烟囱的豪华小型客轮,高挂着日本国旗和庆祝旗,在两艘日本海军第三舰队快炮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