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你如果还是坚持要退出本次行动,我就会用‘战场抗命,临阵脱逃’的罪名,现场就枪毙了你们!!”
新四军特派员也冷笑,道:“这位先生,如果你们这位‘老胡’先生不向我道歉的话,我是坚决不肯参战的,这不是我个人的事情,这涉及到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团结问题,这位胡先生拿过去的事情,对我党,我军和我们的烈士,肆意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我是‘战场抗命,临阵脱逃’,那么这位胡先生刚才的言论,便是严重的破坏国共团结,破坏抗日统一战线,所以这事儿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除非他道歉,否则我们绝不参战----我的话说完了,有种,你就开抢呀!!”
“你妈的死共党,真他的死性不改!!”老胡大怒,他现在是忠义救国军的上校大队长,可受不了一个共党,如此的“不恭不敬”,他的手枪,已经顶在了新四军特派员的脑袋上!!
突然,新四军特派员的一根手指,闪电般的插进了老胡的扳机护圈,然后一个潇洒的反手擒拿,便扭住了老胡的胳膊,最后老胡的这支手枪,就已经到了新四军特派员的手中,顶在了老胡自己的脑袋上!!
“死共党,你他妈的找死吗!”人们疯狂的怒骂着,一片噼里啪啦的子弹上膛之声!!
“都听着,放下枪,关上保险!!”陈忠恕大怒,恨声道:“哪个不听,立刻军法从事!!”
门口出现了六个端着汤普森冲锋枪的军统特别行动队员,瞄准了车间里的人们!!
人们无奈的纷纷收枪,新四军特派员也收了抢,霹雳啪的声音随即便响了起来,原来他熟练的将子弹退出了弹夹,然后便潇洒的,快速无比的,将老胡的马牌撸子拆成了零件状态,随手便扔向了各个方向,老胡气得呼呼喘气,却又无可奈何。
陈忠恕笑道:“特派员先生,不,特派员‘同志’,看得出来,你受过专业训练----黄埔保定讲武堂中统税警总队”
“契卡,西伯利亚。”新四军特派员冷笑,道。他的回答,让很多人的眼眉一跳,原来这位老兄,真的是在“扮猪吃老虎”,人家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佩服。”陈忠恕微笑道:“刚才的事情,就当是一场玩笑,一场误会,咱们不打不相识,就让它过去吧。各位,我为了这场会议,不惜暴露这么重要的一个秘密情报据点,你们如果再继续这么翻旧账,不给我陈某人面子的话
,那么我只好给戴局长和新四军军部,分别发个电报,让他们处置你们好了。”
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尽管他们心里,对对方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长达十年的血腥内战,国共两党已经杀红了眼睛,这样的仇恨,哪里是说消除就能消除的,更何况,意识形态的巨大差异,更是不太可能跨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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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会场恢复了秩序,陈忠恕微笑道:“现在谈正事。各位都已经大概知道了我们的作战计划,这一次我们下了大本钱,要给汪精卫先生的‘还都大典’送一份厚礼,但是因为对方在南京等城市的戒备极其严密,我们的行动不可能得手,所以我们才决定,‘屁股后作揖’,在对方开完了大会之后,给他们好好的‘送行’,我想,这一份迟到的大礼,我们的汪主席和日本朋友,是不会计较的----现在的问题是,袭击地点,选在哪里最合适!”
“上海郊区,日伪方面重兵布防,且又增加了三列铁甲列车,”立刻有人说道:“我们的兵力无法展开,展开了也没有充足的时间埋设炸药,如果只能向那一列列车开枪射击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天马号列车的钢甲很厚,迫击炮打在这样的铁甲列车上,都没有任何作用。”
陈忠恕点头,立刻有人接着说道:“至于南京,更是敌人布防的重中之重,有些路段,他们居然采用了在列路两旁,十米就布置一名绥靖军士兵的兵力密度,这颗是当年张作霖张大帅进北京的时候采用过的排场!!那时候的张大帅,真的是财大气粗,他犒赏警卫部队,把一包一包的袁大头,直接从铁甲列车的车窗往外扔,从山海关,一直扔到北京城……”
“老朱,你他妈的跑题了!!”陈忠恕大笑,道:“不过张作霖再怎么小心谨慎,最后不也被日本人用了一吨tnt给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