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站在一旁看,眸色渐深:“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不记得了,无师自通吧”
在外边生活要是连一点基本的生活本领都没有,那不是只能等死
傅缨也不记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下厨做饭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掌握了这项技能。
独自一人生活,虽然有点孤单寂寞,但是真的能学会不少的本领。
比起过去马哥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都不会做的草包小姐,她还是喜欢现在的自己,喜欢现在的生活。
她的世界不再是只有傅庭深,也不用天天伤春悲秋,想着他是不是还会为了蒋初初做傻事,牺牲他自己。
搬出去以后,他们两人之间就像是隔了一条银河,分隔两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不会再有机会能遇见,也不用为他而担心。
傅缨切菜的时候走了神,菜刀切了手还没直觉。
痛觉像是被刻意延缓了,等这股痛意刺激到大脑皮层的时候,她人就已经被傅庭深拉到了水池旁。
水龙头哗哗流着水,她的手被傅庭深攥在手里,切伤的手指头被迫淋水。
鲜红的血液混合着流水,流入下水道。
傅缨挣扎了下,将手抽了回来,随手抽了张厨房用纸按着。
傅庭深对她的处理方式并不满意:“不上药”
“这么一点小伤口还用上药吗”傅缨觉得傅庭深太大题小做了。
她擦了擦手,将纸巾扔到了垃圾篓里,然后将原本受伤的手指举起来:“你看,现在是不是不流血根本都看不清伤口”
手很干净,确实是看不到口子。
傅缨说:“所以不用上药都可以,就是一道小口子而已”
傅庭深看着她,目光几经辗转变化,最终归于沉寂:“你确实改变了很多”
“毕竟长大了,人总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