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紧紧的扼住她的脖子,一点点逼住身体的氧气,那宽大有力的手掌足可以掐断她纤细的颈部,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在她涨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突然松开,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甚是满意:“记住这种感觉,如果不想再次感受这种痛就乖乖听话。”
慕容尔萱的上唇下唇都有破损的迹象,嘴巴内的口水还浑浊着自己血液的味道,恶心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着她的内脏,颈部内的气体仿佛整整缩减了一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刻唯一想的就是能够呼吸真好,能够活着真好!
“禽兽!”房间内的温度并不算高,原本有着被子和衣服的遮盖,此时此刻却分明感觉到丝丝寒意包裹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赤身裸体的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的嘴角忽然扯起,他的笑容并不算阳光,更多的是邪恶与残忍,看来刚刚的警告不够,还是她有一张天生的鸭子嘴,真是一个小辣椒,而他偏偏是个重口味:“你真是不乖,刚刚的警告难道都忘记了吗看来我还需要加重惩罚,让你的嘴巴乖乖的闭起来!”
“嗯!”慕容尔萱闷哼一声,痛的她冷汗涔涔,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一扇尘封许久的大门被硬生生的撬开,周而复始折磨着那紧闭的缝隙,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被单,紧锁的眉头一直到大门全部打开。
主菜的旁边总会配搭着甜点小吃,男人蠕动的时候,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
柔美的脸庞上流下白色的液体,有泪有汗,多少次的呼喊换来的不过是他下一次的加重,一次次的蠕动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体力超强,可尔萱却早已筋疲力尽,即使未经人事,可也晓得那意味着什么。
洁白的床单上晕染了她的血迹,一种屈辱肮脏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后悔不该离开医科大学宿舍,不该答应爹地寻找姐姐,不该走上那条马路,在黑衣人将她带上车时,她应该愤然挣扎,也许有可能这样的厄难就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迷茫,似乎若有所思一般,男人的表情不曾变化可是他在生气:“在想什么躺在我旁边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会分心,看来你的体力也蛮强的!”
慕容尔萱回过神来,看着这个抢走她初吻的男人,夺走她第一次的混蛋,直视那双阴鸷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骂道:“魔鬼!混蛋!”
“我真是小瞧你了,慕容尔萱!”男人扼住下巴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似乎根本不在乎一不小心力道过重,将她的骨头捏碎。
空洞的眸子再一次燃起了色彩,慕容尔萱四个字仿佛将她飘走的灵魂召唤回来,她激动的看着男人,勉强的抬起双手抓住他的臂膀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想知道吗就把你刚刚骂我的话吞下去,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答案!”男人是残忍,他晓得自己是个魔鬼,是个混蛋,是个禽兽,可是从来没有哪个人胆敢当面骂他,貌似他听的也很爽。
唇再一次的覆盖,一上来就是猛力的撕咬,而慕容尔萱却任凭他何种方式的搜略,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像个死尸。
男人的动作虽然猛烈,可如果对方没有半点的回应,再大的激情也会被冷水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