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淡了下去,他走到栅栏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形容狼狈的窦行章。窦行章梗着脖子与他对视,眼中带着不顾一切的凶光。
“狗急了还能跳墙,更何况是人你说是不是温相”窦行章阴毒道。
隔了一会儿,温伯韬突地笑了笑,这笑落在窦行章眼里,简直就是不安好心的表率。
温伯韬拍了拍手:“实在有趣,摇尾乞怜的牲畜名曰狗,看来子常在牢狱里呆了一年,对自己有了更加深刻得认知。”
温伯韬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带着高高在上的架势,对窦行章,更是带着天然的轻蔑鄙夷。
“温伯韬!”窦行章面露狰狞,眼中恨得几乎泣血!他恨毒了温伯韬,恨不得拖着他垫背,把他拖到黄泉地狱!然而如今他们一个是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丞相。
从前窦行章斗不过温伯韬,如今更是再也没有机会去斗了!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