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毛脸鸷脸色一窘,瞬时明白过来。
次奥,子壮这臭小子是骂我有病啊。
他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又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子壮,你别不识好人心,你才有病呢——不服来战!”
“别整这些没用的,输了就输了,等下一次吧。”
子壮刚刚休息过来,现在懒得搭理毛脸鸷,也不想让他情绪继续暴躁下去,“我还要陪着噘儿采药呢,没有闲工夫和你打打杀杀的。”
“你……你们两个都瞧不起我,侮辱人!”
毛脸鸷憋得满脸通红,紧紧攥住了拳头。
子壮看毛脸鸷已经急了眼,忍不住叹了口气,“毛脸鸷,这不关瞧起瞧不起的事情。你好歹要给我一个能拜你当大哥的理由吧。还说一生平安,荣华富贵,你父亲若真有这份本事,你们还能一直躲在流民村里”
毛脸鸷攥紧了拳头,胸膛起伏不定。
子壮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对于毛脸鸷他父亲的身份,子壮其实早就感到好奇。
一个躲到流民村的人物,脱不了流民,逃奴,罪囚等这几类身份。
一个曾经教自己两招鞭腿的人物,绝不会是一个寻常的百姓,这样基本就把流民和逃奴的身份剔除了。
这么看来,毛脸鸷的父亲,极有可能是一个罪囚。
不过,既然他能在一群乌合之众中站稳了脚跟,还当上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