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我弟弟当时被打得变体鳞伤,气息奄奄,要看命都保不住了。幸亏老天开眼,此事恰恰被我们村里的几个年轻人看到,才救了我弟弟一命。唉,子壮那混小子继续行凶不成,这才和同伙落荒而逃。”
谬狂战故意板起了脸,“可有证人”
“当然有!”
大木一挥手,从草甸村人群中走出几个人,以豁牙为首,正是今天白天追打子壮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刚才早就和大木串通好,现在自然一个个出来指正子壮的罪过,让缪狂战听得频频点头,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证据确凿啊,这子壮为祸乡里,不惩治不行了。”
说到这里,缪狂战脸色一寒,又指了指三蟹,“你啊,当然是从犯,也是罪不可赦!”
缪狂战意犹未尽,又厉声对村正石老爷子说道,“还有你,一直拒不交出凶手,这可是犯了包庇之罪!“你纠集了这么多的村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这话一出,所有桑林村的人都脸色大变。
造反,这可是天大的罪名,今天肯定是不能善了了……
这个时候,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福老爷子,草甸村的村正,终于站了出来。他朝缪狂战拱拱手,一脸的为难,“缪大人,能不能让小的说句话”
“好,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才是苦主啊。”缪狂战一副刚刚明白过来的样子,“不过,福老爷子,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三木是你的亲儿子,你可不要有妇人之仁!”
“唉,都是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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