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麻痹的,可是个极品狗东西。”
我分明看到是他鼓动富户冒雨赶路,路过山溪的时候亲手把那富户推下水的。
害死救命恩人,仅仅只是个开始。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段无涯时不时的表示对富户的追思悼念,对守寡的主母更是极尽所能的安抚照顾。
都说日久生情,这本是人之常情,事所难免。
时过三年,这家的主母终于是情难自禁,和朝夕相伴的男人成就了好事。
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但这样的感情在当时是绝不被允许的。
于是,男人就开始怂恿女人变卖了家产,和自己去异地改换身份继续生活。
可算盘打的再精细,也还是出了意外。
直到段无涯和女人被押进大牢,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走漏风声。
直到这天傍晚,有人到牢里来探监。
这人只问了段无涯一句话:
你还记得那一年,在东城门给了你一张油饼,却被你送入大牢活生生断送了性命的妇人吗
这人临走前头也不回的沉声说了一句:那是我义母,她是个好人,可惜好心喂了狼。
转过天升堂,段无涯一被押上大堂,就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他发现高坐在官案后的,正是昨晚去监牢探视自己的那个人。
惊堂木落定,那人口气淡然的宣判,女人交由富户所在的村庄保长惩办。
转而面向段无涯,口气变得冷酷的近乎疯狂:
“商时有炮烙之刑,除此之外,本官真想不出还能怎么处置你。”
当男人被手臂粗的铁链紧紧捆束到赤红如血的铜柱上时,发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
随着这声惨叫,我眼前又是一阵恍惚,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木楼里。
“你刚才怎么了”小雷愕然的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