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七层高楼,应该就是你说的塔楼……我想进去找你,可我根本就没法靠近塔楼,就跟中间有道气墙挡着似的。”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根本没法想象他形容的状况。
回到车上,高战歪在后座上勉强冲我笑笑:
“你回来就好了,走,找家馆子吃饭去,我饿的都不行了……”
见他眼圈发黑,脸颊都有点塌了,我也顾不上多问,赶忙发着车,找到一家通宵营业的小排档。
高战一下车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排档前,二话不说从摊儿上抓起半拉卤猪头肉就往嘴里塞。
排档老板以为碰上了神经病,差点没报警。
直到把半边猪头肉狼吞虎咽的吃进肚,高战才恢复了几分生气。
他咬开一瓶啤酒,跟我和窦大宝碰了碰,一口气喝下半瓶,这才放下酒瓶瞪着俩硬币眼问我:
“你这几天在哪儿呢你要是也在鬼楼里……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啊”
我干笑两声,说我压根也没在鬼楼里。
我让高战说说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
果然,就和我想的一样,那天从鬼楼回去,当晚我昏迷不醒,高战一下就想到了赵奇的事。
他以为我昏迷不醒是因为在鬼楼出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