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唯一不同的是,煤气灶的火开着,上面座着高压锅……除了女尸,厨房里还多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他外面套了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里面却什么也没穿。
正跪在地上,对被砍掉脑袋的女尸做着难以描述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幕虽然如此形象,可我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男人的脸!
高压锅的阀门开始冒蒸汽,我似乎能听到开锅时那种吹哨子般的声音……
这声音传进耳朵,比夏日的炸雷还要让人惊悚。
我只觉得浑身发胀,耳鸣的就像火车拉响汽笛一样,脑子都快连同脑壳撕破头皮顶出来了……
时间在我心里已经完全没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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