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查看起来。
我心说这货是不是演的有点过啊,一栋楼里住了几十户人家,这里又是8楼,你看个毛啊。
没想到瞎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低着头,看着罗盘,缓步走到一个单元门口,转过头看向朱飞鹏:
“朱先生,这就是令公子的家宅”
朱飞鹏点头,“对,就是这里。”
“刘先生,这里是不是有问题”林彤问。
瞎子撇撇嘴,没回答她,让朱飞鹏开门。
朱飞鹏连忙走上前在电子锁上输入密码。
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胸口忽然传来一丝凉意。
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感觉到,这是胸前的阴瞳发出的感应。
“这房子里有东西。”我喃喃说道。
瞎子说:“有没有‘东西’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专业。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能硬生生把阳宅变成阴宅的!”
“阴宅”
朱飞鹏和林彤都是脸色一变。
瞎子推开门,往下勾了勾墨镜,眼珠透过墨镜上方转动着往里看了看,又垂眼看看罗盘,迈步走了进去。
跟着走进屋,看着屋里豪华的陈设,我却忽然有种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胸口的凉意并没有增加,可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窦大宝看了一圈,忍不住咂嘴说:
“我今天可算真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土豪了,你瞧瞧这沙发,真皮的,都快比我的床还宽了。”
我朝大门看了一眼,再看看那张大沙发,下意识的看向瞎子,他也正看向我。
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想起了那段录像。
他用电子望远镜拍下的就是这个房间的场景。
当晚从外面进来的女人是季雅云,和朱安斌抱着啃了没一会儿,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