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修的表盘,我终于是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在医院这几天我就越想越不对劲,顾羊倌用鲛皮冥灯送桑岚和我去阴间,是想知道桑岚为什么会轻易被鬼魅附体,确认她是不是被配定了冥婚。
那个没脑袋的白袍子出现的实在太突兀了。
鬼不像某些人会无事生非,缠上一个人,必定是有原因的……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甚至在昏沉过后,感觉顾羊倌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警方会在我的床底下挖出一具无头尸!
还有那个面包车司机。
郭森问我和他有没有关系,不是随便问问的。
面包车上拉着空棺材,现在证实棺材里原本盛敛的是那具无头尸。假设尸体是我埋的,那我自然和面包车司机脱不了关系,甚至撞车也会被认为是蓄意杀人灭口……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头两个大,却无法更进一步的了解情况。
以我现在的敏感身份,郭森透露的那些情况,已经算是违规了……
“铛铛铛!”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刺耳的响声吵醒。
从床上坐起来,就见赵奇站在栅栏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下床套上鞋,走过去朝他伸出两根手指:“去看守所前,先让我抽两根烟。”
赵奇咧了咧嘴,拿出钥匙打开了栅栏门,“出去再抽,有人带了律师来给你办保释。”
我也没问是谁,跟着来到前面,一进大办公室,见到两个身影,不由得一怔。
其中一个穿着一身职业装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