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锁的门”我问。
老头又打了个嗝,含混不清的说他就是来看看门锁没锁,见门锁了,听见里面有人声,这才开的门。
跟着老头来到门房,我直接走进里屋。
屋里酒气扑鼻,小桌上放着半瓶大曲酒和吃剩下的猪头肉。
“嗡……”
“嗡……”
“嗡……”
我掏出手机,发现信号竟然是满的,季雅云发来好几条短信。
看了第一条,我就差点一头栽过去。
‘我弄错了,这里是平古西屠宰场,是新屠宰场。’
‘你在哪儿我们要回宾馆了。’
我给她打过去,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野郎中不是好人,他回去别给他开门!”我急着说。
季雅云犹疑的说:“野老先生正和我们一起吃饭呢。”
“和你一起吃饭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
季雅云说了个宾馆的地址。
挂了电话,沈晴问要不要通知赵奇。
我说先不用,让她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
“这把刀”她把杀猪刀在我眼前晃了晃。
“带在身上!”
门房老头一瞪眼:“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们厂里的财产。”
见他喝得五迷三道,我也没跟他废话,掏出一百块钱往桌上一拍,拉着沈晴就走。
车开起来好一会儿,沈晴才像做梦似的吸了口气:“真有鬼”
我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又过了一会儿,沈晴瞪着眼睛问:“不能当没发生过啊,我开了一枪,报告怎么写”
“赵奇会帮你搞定的。”
想起刚才她对我开那一枪,我后脑勺一阵发凉。
“你怎么就想起来把保险给关了”我心有余悸的问。这他妈才真是白捡回一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