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感觉肚子饿,就在街角的一个小排档要了份炒面,切了点猪头肉。
炒面上来,忍不住又要了两瓶啤酒。
做法医这一行,最难的不是各项化验技术,而是必须要有坚实的心理素质。
我可以在拼接完碎排骨一样的尸块后坦然的面对猪头肉,但对这操蛋的生活却充满了无奈。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开门一看,是沈晴。
“你还在睡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大姐,我昨天晚上加班啊。算了,等我一下,一起回局里。”
听我说有碎尸案,沈晴兴奋的追着我问这问那,直到我使出杀手锏,叼着牙刷对着马桶拉开拉链,她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我无意间往厨房看了一眼,居然发现柜子上又多了一个碗,变成了两个叠在一起的碗。
我看着正背着手往外走的沈晴,感觉哭笑不得,刚开始还觉得她愣,现在再看,这小女人鬼机灵着呢,而且心眼小的跟针鼻儿似的,整人都是连着的,嘿嘿,弄两只破碗就能吓到我有能耐你倒是给我把锅碗瓢盆凑齐了。
跟着马丽和其他同事做了一上午的化验,马丽打个哈哈,说要回家睡觉,让我也提前回去休息。
我开着车,刚出公安局,就见大门口一个高挑的身影低着头,在踢地上的小石子。
我把车停在旁边,放下车窗:“桑岚你在这儿干什么”
桑岚抬起头,拉开车门径直上了副驾驶。
“你去哪儿”我问。
桑岚看向我:“我想知道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