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嫁什么”韩父整个人都傻了。
“还能怎么, 他这个不成器的, 我在后头辛辛苦苦修炼, 他倒好, 仗着韩家的威风在外头丢人现眼。”牧云闲说话毫不客气:“是他强抢民女在先, 合该让他尝尝被强迫的滋味。”
“荒谬!”韩父喘着粗气,接连道:“荒谬!荒谬!这样对待你哥哥, 传出去你就能做人了”
牧云闲脸上流露出讥笑的表情,温声道:“管我什么事”
“他是我儿子, 你也是,他是你哥哥, 怎么就不管你的事”韩父道:“你非得一意孤行,那我就让你看看下场!”
“哦。”牧云闲说:“你去吧,准备好了让我看看我的下场……我得和你提一句,嫁妆你最好也先备着,免得到时候他嫁的时候来不及,日后不好过的是他自己。”
韩父被牧云闲的无所谓的语气气了个半死,四处看看, 挥手就要把那一套茶具扫到地上。牧云闲在他动手前, 直接把他扔了出去。韩父连茶具的半根毛都没碰上, 被扔出来后依着惯性, 摔了一跤,摔得灰头土脸的, 再看牧云闲不会理他了, 只好狼狈的跟着下人回去。
他走后, 重明打外头飞进来,在牧云闲耳边叫了几声。牧云闲听完,笑道:“她想见我那我得去看看。”
事实上牧云闲想做这么一桩事,对付韩家难度还在其次,怎么说服苦主同意这么玩才是最难的。
他刚刚带着这一群人到了图书馆中时,易姑娘看着还有点害怕,不想和他说什么,牧云闲就也没难为她,让她一个人先呆着。看起来这姑娘性格倒还不错,只是这一小会的功夫就缓过来了。
牧云闲出了自己的居所,重明却没带着他去开始时安排那易姑娘住的地方,而是一路走向了关着韩崇的那个小院里。他溜达着过去,远远就听见韩崇在那里高声叫骂:“韩轻!你放肆!我是你哥哥!看父亲来了怎么收拾你!”
在外头,那易姑娘捏着拳头,恨恨的看着关紧的门。
牧云闲走过来,道:“我与你弟弟商量了许久,对怎么让你出气,定了个章程。不过这事你是苦主,还是得以你的意愿为先,你觉得怎么解决的好”
“我弟弟”易珠儿听他提自己弟弟,先愣了下,然后突然又反应过来,眼前这人究竟是谁,看他这表情,竟分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易珠儿知道,眼前这人是韩轻,是里面那人的亲兄弟,可他口口声声说着要给自己出气,还说的真切,实在让她不知要怎么是好。
于是她恨恨道:“我要扒他皮抽他筋呢”
“不可。”牧云闲微笑:“他罪不至此。”
“那你说要怎么办”易珠儿语气也冲了:“你这不是还说要你说的算么”
“你跟我来。”牧云闲带着她出了院子,拐了个弯,走进一栋不起眼的小房子里。易珠儿一进去就看见,铺天盖地的全是书。
“这屋里,多是法律相关的典籍,最是公道不过,可以供你参考。”牧云闲柔声道:“你慢慢看就是了,要是想好了,就告诉我。你若是懒得看,我也有个主意。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几个字,放哪都不过时。他强抢了你做妾,我掉个个,让他做你的妾,你觉得怎么样”
易珠儿:“……”
谁听了他这话,第一反应都是觉得他疯了。牧云闲也不恼,笑道:“你弟弟也在这,不如你过去,先和他见上一面”
易珠儿性格虽然泼辣,却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牧云闲这样一闹,恍惚间没了方向,听牧云闲说她弟弟也在,就赶紧同意了。
这姑娘许久没见弟弟,一见他就赶紧拉着拉着手,问他过得怎么样,姐弟俩说话说了半天,提起那事,易珠儿道:“你说他究竟要干什么”
她弟弟这回反而向着牧云闲了:“我倒觉得不错……”
易珠儿又拍了他一巴掌:“你说什么呢。”过后又想了想道:“其实我又想了想,也觉得不错。我要出这口气,怎么出还是个问题,不如把他放在自己手上,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痛快。”
“就是,我姐说的对!”易良吹道。
旁边的老者只能干瞪眼,看着这姐弟两个一唱一和,对人生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