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悠悠在笑。
牵动着束缚在身上的铁链吭啷作响着。
被禁锢的美丽,与血腥和残暴融合在一起,别样的凄冷。
恐怕你还不知道河屯跟封行朗的关系吧你让做个糊涂鬼去死,也挺好的!
蓝悠悠应该是已经猜测出了河屯与封行朗的关系。封行朗能从佩特堡里活着离开,并不容易。而且林雪落母子还是跟他一起回来的。
还有就是:河屯突兀的改称封行朗为‘阿朗’,着实让人听着够毛骨悚然的。
因为河屯这个凶残的家伙并不是一个会煽情的人!
那只剩一个原因了:河屯跟封行朗之前,有某种亲近的关系。是封行朗去了佩特堡之后,河屯才发现这个关系的!
蓝悠悠记得:在佩特堡里,河屯一直深藏着一个女人的蜡像;而这个女人,应该跟河屯凶残的追杀封家两兄弟有关!而封行朗又是封家的私生子……
你想联合河屯来弄死我蓝悠悠,你觉得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严邦知道蓝悠悠是河屯的义女。她要联合河屯来对付他,并不奇怪。至于她口中所说的河屯跟封行朗的关系,严邦并不感兴趣。他们之间除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也没有其它了。
冷不丁,严邦一把扣住蓝悠悠的下巴,猛力的一捏,蓝悠悠的下巴几乎快被他的狠力拧脱臼了。
那张放大的,疤痕狰狞的脸,就近在咫尺;蓝悠悠回避不了。她想继续谩骂严邦,可下巴处传来的几乎快要断裂的尖锐疼痛感,却让她连闭上嘴巴的机能都丧失了。
既然你已经看过我不穿衣物的赤体那做为等价交换,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一看
严邦低垂着眼睑,从蓝悠悠光净的身前扫上一眼。
不……不……别弄我!
下巴近乎脱臼的蓝悠悠,呜呜哝哝的,已经说不出清楚的言语来。
可惜了,老子对女人还真不感兴趣!严邦松开了蓝悠悠。
以为严邦的酷刑就这么结束了,可蓝悠悠没想到,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这女人赏给你们了!记得给我好好的玩,狠狠的玩!能玩多残玩多残!
严邦搬过一把椅子,就在离蓝悠悠三米之外的地方坐下。
老子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玩!谁敢不卖力,老子就把你们送去地下拳场当活靶子用。
蓝悠悠近乎绝望。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暗室里,她只剩下死路一条。
蓝悠悠想到了咬舌自尽,可这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并不大。没有想像中的容易,要比传说中的艰难很多。
就在那几个肌肉男准备脫衣显肉时,暗室的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邦哥,封二爷来了,说是等不及要见您!
封行朗的确想见严邦,但却没有手下的爪牙说得这么玄乎。
来得这么快
严邦浓郁的剑眉上扬,还真对自己的嫂子念念不忘呢!这感情好,兄弟俩竟然共享一个女人。
虽说不满封行朗对他自己的嫂子蓝悠悠念念不忘,但严邦还是站起了身。
封行朗的大驾,他怎么能不见呢!
那个……先把裤子都穿上吧!等老子来了,你们再干活!
丢给手下这番生冷的话后,严邦便转身离开了暗室。
封行朗等在严邦的私人医疗室里。
消毒药水的味道,让封行朗的眉宇轻拧着。曾几何时,为了给大哥封立昕做皮肤扩展,他已经慢慢的适应了消毒药水的味道。
严邦走了进来。一边用消毒药巾擦拭着脸颊疤痕处溢出的血珠子。他就是这么个嗜血为生的人,对待自己的身体,严邦一样的凶狠。
来了
他微扬着声音,目光落在封行朗的身上时,却格外的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