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到医院检查过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无大碍,薄凉和沈慕檐才放心下来。
为了保险起见,沈慕檐还想给薄凉请假,薄凉不同意,她可不想自己刚上班就天天请假。
薄凉怎么读不同意,沈慕檐只好妥协。
目送薄凉进去理事务所,沈慕檐没有立刻走,而是看向了侧边,出来吧。
冯清琯走了出来,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可以。
两人到了事务所对面的咖啡馆坐下,沈慕檐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也不催冯清琯,耐心的等冯清琯开口。
你想我怎么做半响,冯清琯才掀起眼睑问。
我以为你应该清楚才是。
冯清琯低头,对于薄晴的死,我实话实说,我并不清楚,我也没有证据,你如果想在我这里入手,我想,你找错人了。
是吗沈慕檐一点都不急,既然费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沈慕檐径直起身。
等一下。冯清琯急切道:过往的一切,都是费远明一手策划的,和我,还有我的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能不能网开一面——
费夫人你在说笑
我——冯清琯咬牙,算我求你,你回去问薄凉,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她肯放过我女儿。
费一贞背着这么一大笔债务,会要她的命的!
她才20岁出头,本事最好的年纪,但只要债务一日没还清,她就不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凉凉她本就没有把你女儿怎么样,你女儿能有今天,不是你和你丈夫种下的果吗
你——
费夫人以为我很好糊弄沈慕檐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
冯清琯嗤笑,你是沈慎之的儿子,是沈白集团的继承人,我怎么会这么不自量力
大家都不是傻子,费夫人,既然你想谈,麻烦你拿出点诚意来,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说这些废话。
我说的是真的!冯清琯急切道:就算薄晴是费远明弄死的,我也没有证据,费远明为人很谨慎的,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他不可能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沈慕檐也不废话,直接转身离开。
如果我能给你证据,你能保证我没事吗
当然了,但前提是,这件事你每份参与。
冯清琯拳头紧握,要证据可以,但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沈慕檐凝视着她,冯清琯嗤笑,沈先生你是什么身份你以为我还能在你面前耍花招不成
想好你的条件之后,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
冯清琯站在原地,许久没动,一直到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边,响起了费一贞哭声,妈,你快回来,我们家里来了好多人——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
小语,你快想想办法啊!
仅仅三天时间,宁氏出现的危机,重大得他们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事情来得太快了,宁父记得跟蚂蚁上锅。
宁语冷着脸,我现在不是在想着办法吗
那你想到什么办法宁父忙说:要不,要不你联系一下慕檐
宁语冷笑,你以为我不想
这件事,明显就是什么样弄出来的,她怎么去找
你——
我知道了,我会找的。
宁语被她父亲烦的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冷淡的说。
宁父终于出去了,宁语在办公室里思虑许久,终于拨通了沈慕檐的电话。
沈慕檐很快把电话接起,有事
语气平静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要不是她敢肯定这件事和他有关系,宁语还以为是直接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