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流光狐疑地看了眼轻歌,随后走向满身鲜血的尸体。
白流光检查萧萧尸体上的伤口,眼中渐渐涌入了诧异之色。
天山沁毒,炼制秘方极为繁琐,而且一直锁在天山宗的禁地之中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可,他没有看错,萧萧尸体身上的几道血窟窿内都染有天山沁毒,绝不会有假。
白流光回头疑惑地看向天山宗主,莫不是父亲与药宗二宗师合力杀人夺宝
天山宗主看见白流光的神色,双腿一软,旋即走向白流光。
“这不可能……”
天山宗主指腹抹上尸体上的一道血痕放在鼻下轻嗅,两眸猛然瞪大,满是不可置信。
“天山宗主,天山少主,岂是我冤枉了你们你们派人毁我药宗千年不败海棠,又杀我药宗书楼弟子,夺我药宗先祖爷心血,其心可诛,这两件事,天山宗主难道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吗你们杀人夺宝,还想栽赃于我,真是好厉害的手段,令人佩服!”轻歌低声冷喝,气势万钧骤然散开,所说之言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宛如洪钟于耳边猛然敲响。
不只是天山宗主满脸懵一头的雾水,就连二宗师都是错愕的状态。
事情超乎了他的想象,脱离了他的控制,棋子亦掉出了棋盘。
这样的局面,像是失控的野马,二宗师面对轻歌的反将一军来势汹汹却是毫无招架之力。
当务之急,二宗师只得把自己撇干净。
“天山宗主、天山少主,还不快把祖殿内宝典交出来!”二宗师一声怒喝。
弃车保帅,才是明智的决定。
天山宗主虽知这个理儿,然而看见二宗师极力撇清自己的凶狠嘴脸,天山宗父子皆是一脸怒意。
只不过,还不等天山宗主说话,但见轻歌缓缓往前走,那一袭墨衣,似最浓郁的夜色。
轻歌嫣然莞尔笑,手中的刀抬起赫然指向二宗师,“二宗师,你与天山宗里应外合,盗祖殿宝典,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我乃药宗二宗师,怎会盗取祖殿宝典,夜轻歌,你休得血口喷人!”二宗师怒喝。
轻歌挑眉,眸光流转漫不经心望了眼德高望重沉稳老练的药宗宗主。
与此同时,存书楼外,脚步声赫然响起。
一列身穿盔甲的队伍从外而来。
这些人,是药宗的巡视士兵,归宗主所管,只听宗主一人之话。
二宗师看见这些人,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像是走入了一个死局,看似他是请翁之人,实则他才是瓮中之鳖。
二宗师身上灰白的袍子已被淋漓的鲜血染红,断了的一条手臂躺在地上触目惊心。
药宗巡视士兵们走入存书楼,此刻,存书楼的氛围已如火如荼到了一个极致的点。
众人心思各异,又是一片宁静,暴风雨前夜的平静。
当风雨来临,唯有杀戮才能换来和平。
为首的几个士兵戴着鎏金点缀的勋章,手里仔细地捧着几个古木盒。
“宗主,先祖宝典已经全部在二宗师房内找到。”领头的士兵一身浩然正气站在宗主面前如是说道。
一句话,宛若惊雷在二宗师的脑海内炸裂开了。
先祖宝典……怎么可能
他让萧萧盗走的先祖宝典,已秘密送了出去,他的房中,绝对不可能是先祖宝典。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房内怎会有先祖宝典!这是陷害,你们在陷害我!”二宗师额上青筋暴起。
药宗宗主淡淡看了看二宗师,缓步走至士兵面前,动作缓慢地打开了古木盒。
盒内的宝典,隐隐闪烁着神圣的金光,不是刺眼的光芒,而是圣洁的仪式。
宝典乃先祖毕生心血,氤氲了先祖之气,后人能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