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窝在温暖怀抱之中,她并没有问方才姬月去了哪里,这一刻的踏实和安全却是真真切切的。
她伸出手,拥住姬月。
姬月垂眸心疼的望着她,“又瘦了。”才短短数日的时间,轻歌消瘦了许多。
轻歌咧开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沉迷于宫主大人,自然是日渐消瘦。”
姬月揉了揉怀中佳人的脑袋,“改日去吃肉,多吃些。”
“嗯。”轻歌轻点螓首,一向清寒冷冽的嗓音竟也酥软了下来。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火云军和宝镜之中的宗府护法,个个怒目圆瞪。
他们是神域权威的象征,宗府便是所有人闻之丧胆的存在,火云军隶属神域宗府,一向代替宗府办事,每个战士都是一身凛冽
浩然的正气,可以说,他们代表着诸神天域的公正,若非宗府和军队战士的维持,诸神天域只怕早已乱世纷争,饿殍满地。
这么多年,火云军不论在何处,哪次不是被尊重敬畏,何曾有人敢如此放肆。
火雀鸟的小脑袋从轻歌衣襟里探出来,眨了眨赤红如宝石的双眸,而后低垂下小脑袋,满是羽毛的面颊两侧竟是泛起可耻的红
晕,便见火雀鸟轻声嘀咕着:“日渐消瘦什么的……好……羞耻呢……”
轻歌嘴角微抽,抬起柔荑,玉指轻弹,把火雀鸟钻出来的小脑袋给弹了回去。
这破鸟儿的小脑袋瓜子里,真不知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轻歌看向姬月,暗暗疑惑。
姬月的实力,为何陡然变强了
轻歌衣袖下的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攥紧。
心底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妙不好的预感。
“夜神宫宫主,你可知与宗府作对的下场”大护法的声音仿若从嗓子眼一字一字的蹦出来,夹杂着滔天的怒火和毒蛇般的阴鸷
之意。
哪怕隔着千里玉青宝镜,那股子森冷的威严始终压到了每个人的心头。
灵魂为之一颤。
恐惧感深深涌动。
姬月拥着自家姑娘,红袍着身,妖冶潋滟的异瞳深处两簇寒光绽放,周身漾起邪肆狂妄的气息,便见他明亮星眸直视宝镜内,
语气轻狂到让人双腿发颤,“大护法又可知,与本宫作对之人的下场护法阁下,何须废话,本宫把话撂在这里,今日火云军敢
欺我夫人,本宫便灭火云军,宗府非要冥顽不灵,本宫不介意杀上宗府,取汝之首级。”
姬月的声音尤其好听悦耳,虽轻柔却不阴郁,但字字句句都透露出着冷冽邪佞,从骨子里衍生出狂妄,以及那与生俱来的妖王
风华,竟比那鼎鼎有名的宗府大护法还要骇然。
火雀鸟的小脑袋再一次探出来,星星眼的望着姬月。
“宫主好帅,伦家要给宫主生猴子。”
轻歌脸皮微微一扯,嘴角疯狂的抽搐,一拳毫不客气地砸在火雀鸟头顶,火雀鸟头晕眼花身子歪歪斜斜倒回了轻歌衣襟里。
冰翎天远远的望着姬月,眼底的痴迷似燎原的火焰愈发狂热。
这才是他该有的风采,是她一直以来的翘首以盼,心驰神往。
她此生的终点,一直都是他啊。
是他素日红衣的清冷矜贵,是他睥睨天下时的孤傲高然。
冰翎天抬起手,掌心覆在左胸膛。
那颗炙热滚烫不停跳动的心脏,是她于他的所有感情。
宝镜之中,宗府内,大护法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喷火。
良久,大护法突地变戏法般收起了所有的怒意,铁青着的脸上逐渐浮现阴冷的笑意,让人不由感到毛骨悚然,寒意入体。
“好个夜神宫,竟敢以下犯上,忤逆宗府。很好!”大护法拿出一道冰蓝令牌,冷笑,“黑铁军,宗府第一军,个个都是以一敌千
的好战士,你姬寻欢休得猖狂,无规矩不成方圆,宗府便是天域的规矩。姬寻欢胆敢忤逆宗府,本座便与黑铁军一同将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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