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惊奇的看着夜轻歌。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姑娘,不足二十岁,举手抬足之间都是无双的气质风华。
虽说容貌倾城,但不见半分骄傲。
面对暗影阁等人,也没有低头卑微。
她站在那里,好似丛林里的精灵,美艳不可方物。像一缕烟,琢磨不透,漂浮不定。
轻歌站于原地沉默许久,她回头与柳烟儿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浅笑。
片刻,轻歌再度拱起双手,道:“愿意。”
“很好,你们随我来。”魏安一面走一面道:“赤阳宗和暗影阁本是平起平坐,后面赤阳宗人才济济,出去的修炼者们一个个都是
九州尊者,甚至放眼诸神天域,都很出色。”
“没落的原因,与暗影阁有关”轻歌挑眉,自信地问,“一山容不下二虎,一方衰败,说明另一方昌盛。”
“你很聪明。”魏安道:“你也该清楚,一旦进入赤阳宗,就算你是个天才,也有人会打压你,雄狮都能把你打压成花猫。”
魏安是在告诫她。
暗影阁绝不允许赤阳宗成长起来,恢复往日双皇场景。
所有,即便有天才出现在赤阳宗,暗影阁要么挖走,要么,暗中斩杀!
而这也是赤阳宗多年来无法成长的原因,甚至连跟暗影阁切磋的对战人数都凑不齐。
魏安等轻歌等人回到了暗影阁的大门前。
轻歌不解,“不是去赤阳宗吗”
“暗影阁与赤阳宗在一个地方,两者时常切磋比武,哪方胜,门前就挂着哪一方的牌匾,百年来,赤阳宗也就在十五年前挂过一
次牌匾在门上。”魏安摇了摇头,苦笑,“那会儿赤阳宗出现了一个天才,跟你一样,姓夜。”
“君主夜惊风”轻歌几乎脱口而出的问道。
“就是他。”魏安双眼幽邃,好似透过眼前,看到了十几年的场景。
魏安叹一口气,道:“我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早早就走了,母亲颠沛在九州各个地方,而今也有个三口之家。我的爷爷一直守着
赤阳宗,在我八岁那年,他就把赤阳宗交给我,他让我等一个有缘人,让赤阳宗的牌匾挂在双皇门前。我以为我等到了,我等
来了夜惊风。”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轻歌问。
从夜惊风的一系列事中,她能知道夜惊风的性格脾气。
尽管如此,她依旧想知道夜惊风的所有的事。
夜惊风驰骋沙场,雄韬武略,是个很好的将军,也是重情重义两肋插刀的兄弟。
可惜,太重情也不是一件好事。
但她绝不会去怪夜惊风。
绝对是坏人太坏,算计太足,而非她的父亲愚蠢。
“他啊……”提及往事,魏安笑了笑,“那厮性情暴躁的很,二话不说就要拿出兵器,他性格太刚了,为此也吃了很多苦。我以为
他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可当他在切磋比武中赢了暗影阁后,暗影阁将此当做耻辱,后面疯狂报复夜惊风。”
“难道赤阳宗就不管管吗好歹是自己门下的弟子,取得荣耀后被小人暗算,赤阳宗如果袖手旁观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柳烟儿道。
“他得罪了皇室长公主。”魏安道:“长公主爱慕他,可他心心念念着亡妻,决不再娶。”
长公主无比愤怒,觉得自己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长公主在皇室很有地位,彼时九州都城的其他优秀男子都想成为长公主的座上宾,长公主发话后,这些人展开了追杀。惊风不
愿连累赤阳宗,趁夜逃走。”魏安苦笑,“夜惊风没有逃出都城,他落在了那些人的手里,四肢用铁钉钉在邢台,就连我都觉得
他要死了。”
魏安眼眶泛红,“那个时候,我赶去刑法场,在断头台上看见他,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