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陈海涛的话来说,是学校发下来几个留校名额,所谓的留校名额就是每年学校会有几个教师名额,是从学校里的应届毕业生
中选取,这其中就有很多猫腻了,有关系的,肯花钱的可能就会楼下,没关系的,不肯花钱的,那就得撞大运了,毕竟留校名
额是有限的,当然,一般留校的人员都得是在本校读研的。
王宴是打算读研的,但她没打算在本校读,以她如今的身份,莫说是本校了,就算是省内最牛的大学,国内最牛的大学,想去
申请一个研究生,那学校都是乐不得的要。
一个异能者对于学校来说也很重要,虽然目前很多学校还没有这个觉悟,但是相信一段时间后,很多学校,很多机构会有这个
觉悟的。
主要是对本校失望了,所以王宴才不想留校,逢年过节得给导员送礼,导员送还不行,你要是想在学校里混得开,书记啊,主
任啊,干事啊,什么都得讨好,而这些人其实本就是服务于学生的,是为了学生更好的学习,结果现在反了!
当然,王宴现在自己就有足够的能力,也不需要去求谁怎么样。
现在陈海涛举出这样一个事情,对于很多学生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大学的老师,尤其是英语啊,数学之类的老师,还是很
吃香的,一个是学校里的工作稳定,再一个,可以去开一些考研班之类的辅导课,一节课赚的很多,一个月下来,有的老师能
弄个几万块钱,这不管在哪个地方都是一份高收入了。
所以往往很多学生往往会为了一个留校名额而明里暗里挣很久,甚至可以说是快要抢破脑袋了。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是不值得鼓励的,但很多人似乎都觉得这才是学校的正常现象。
王宴其实就没想过这个事,学校里虽然有这个事情,但她觉得自己留不下来的,没那个人脉,没那个钱财,关键是她现在不需
要这些了。
电话挂断,王宴撇撇嘴,道:“他能有那个本事我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一个干事而已,在成绩这块他还能贪点,涉及到整个学校的招人制度,凭他是不可能的!”林明远摇摇头,但是两
人还是决定去看看,无他,明知道这位老师的恶心,而且把主意打到了王宴的头上,这事就不可能这么过去。
这样的蛀虫在茫茫多的大学里不知道有多少,想处理是处理不光的,但是遇到了岂能放过。
“先不去湖边了,我们先收拾他去!”林明远决定到。
“好!”王宴点点头,本来她是不准备搭理对方,但现在林明远要去 ,她自然会陪着对方。
却说陈海涛这边,今天他看到王宴回学校了,这个女孩的两条腿简直是让他过目不忘,两年前他就惦记着对方,但是一直没机
会,这两年他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祸害了好多个女学生,也弄了不少钱财,这货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毕竟有钱就是一件很
有用的事,比如可以上面打点领导,下边安抚同事,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在上学期他更是联合了其他几个院系的干事,一起干这种没有成本的买卖,反正他是管成绩录入的,动动手指头,改几个数字
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是不要太容易了,而这样就能给他带来大笔的收入,一科一千五,大家集体涨价,挂科的学生爱改不改
,不改拉倒,不改你就挂科,下学期重修。
有了这个涨价制度,他可谓是风生水起,赚的更多了,加上本就是体育系,一个学习人数很少,不学习人数很多的院系,那就
更是轻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