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仆穿着凌乱的棉衣跑了出来,见到门口站着的几个人激动的马上跪拜:“大老爷,少爷,小姐你们终于回来了。”
房继尧微笑的扶起跪拜的老仆:“林伯,你年龄大了,不要再行礼。”
“大老爷您身体可好些这大冷天您真不该去鄂州。”老仆关切的看着房继尧。房继尧拍拍他的肩膀:“一切都好,安全到家就很好。”
云心站在房云扬身后,观察这老仆,虽然衣衫不整,却精神矍铄。
房云扬低声道:“林伯你都这么大年龄,为何如今让你守门那守门马二呢”
“大少爷,那马二整天好吃懒做在院里不务正业。看门竟然睡觉,竟然放进去一个贼。就你们走这几日,大老爷您那边房里愣是丢了好几样东西。我信不过他就自己来守着,等着你们回来。”林伯愤愤的说。
“哦!”房云扬眼神一凝,雾眉微皱,嘴唇轻蔑的一笑。心里默念:他们这么早就沉不住气了。
“这是大小姐吧,老奴好久没见您了……您长的越来越像夫人了……”林伯看着云心说着用袖子抹起泪花。
“林伯好,我平安回来了。您看天这么冷,赶紧让父亲进屋休息吧。”云心平复了一下林伯情绪,与房继尧他们迈进了房家宅院。
云心最后进去的,她看着门口的房字格外亲切,是啊,不管前世今生她都姓房。不管怎样,一定好好的保护自己,不让父亲哥哥操心。
“云心,你怎么不进去”梅紫陌在一旁拍了她一下。
“嗯。走,进去。”云心迈进了房门。
房继尧他们住在房家东院,院子虽然不大,却处处彰显大家风范。庭院深深,花朵虽然已无韶华,黄杨树却绿郁葱葱,给院子增添了生机。
房云扬安排好父亲,便让青樱去收拾云心的房间。剩下几人坐在厅里喝茶。
梅紫陌见房云扬阴沉的脸色,自觉去自己房间收拾。
厅内只有林伯,云心,房云扬。
“林伯,丢了什么”房云扬正色问他。
林伯整理好衣服,上前禀报:“少爷,丢的是老爷屋里的双耳玉瓶和一副古画,少爷房里的临洮石砚,小姐房里夫人留下的金丝镶嵌宝石的珐琅铜镜。”
“好大的胆子!都是珍宝不说,敢偷我娘的陪嫁!”房云扬一下摔碎了茶杯。
云心在博物馆见过珐琅铜镜,非常美观且昂贵。
“少爷息怒,我习惯每周点查下东院物品,结果那日接连丢失东西,实在是可气。我跑去西院说这事,他们称东西又不是他们拿的不负责查。”林伯禀报。
“这次去鄂州带走了所有暗卫,看来是让人家给逮着机会了。”房云扬冷冷的说。
“少爷您看这事怎么办无凭无据又不能去搜。”林伯皱着眉头摇头。
“林伯你且下去休息,不急。我们都回来了,他们还能翻天不成!即使长宁房子给他们了,但是,族谱他们是入不了的。”房云扬劝慰他。
林伯听了房云扬的话有了主心骨,展眉答应了一声,出了大厅。
房云扬看着云心淡然的样子,心中暗暗欣慰,不惊不扰,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