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没有洗热水澡的条件,第二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外在的寒冷。
然后他站在落地镜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这一副身体,好像个头更高了一些,大约有一米八了,原先瘦弱的样子荡然无存,一身结实的肌肉充满能量,张云闲都忍不住在自己的腹肌上摸了几下。
等等
自己肋侧的胎记好像有了些变化
那是一只鼎的形状,据孤儿院王妈妈说,这胎记是张云闲与生俱来的,当初在孤儿院门口捡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就有。
只是之前是朱红色的,只有铜钱大小, 现在这鼎形的胎记变大了,约摸有巴掌大小,颜色也变成紫红色,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纹在腰间的一般。
而且,似乎变得更加生动了,张云闲心中有一种这鼎似乎就要破体而出的感觉。
他用手指在胎记上戳了两下,触感上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于是也就不再关注了。
洗完澡,张云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着刘晓玫的冤死,想着自己的死而复生,他看着外面的天空,雪依然下个不停,一切似乎都是老样子,然而他心中却明确地知道,这世界对他张云闲而言,一切却又都不同了。
次日,一整天,张云闲都在电脑上搜索着死而复生的案例,想找找有没有跟自己这种情况类似的人。
然后并没有。
到了晚上,雪终于是停了。
张云闲用帽子、围巾和墨镜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再次来到了云宫。
找了半天,却没有看到络腮胡子那几个保安,原来云宫的保安都是轮班倒的,就是上一天的班,然后休息一整天。
张云闲看到李志东了,却没有动手,大厅人太多了,他对自己目前的力量并不完全掌控自如,怕伤及无辜。
悄悄上了三楼,他想到刘晓玫出事的包厢看一看。
凭着对窗口位置的记忆,张云闲找到了“广寒”的门口,伸手推了一下,他发现门被锁死了,里面没有人。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破门而入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先生你好,这个包厢我们不对外开放。”
张云闲回过头,看到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女孩子,手上托着一个果盘,个头不高,笑脸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