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静痛苦的缩成一团,似一朵不肯绽放的花苞。她的五官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眼睛也挤成一条缝隙。
刘二月凝着徐玉静这副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禀报皇上了吗”沈韵真看了她一眼。
身旁的太监点一点头:“二小姐是在进宫的路上发病的,车轿才一进宫,奴才就派人去禀报皇上了,想必这会儿已经知道了。”
沈韵真点一点头,伏身替她把脉。徐玉静的手掌紧紧攥成拳,恨不得将自己的骨头捏碎。
刘二月看看徐玉静,又看看沈韵真:“二小姐不会是中毒了吧”她说着,又问太监:“通知过徐府了吗”
太监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沉郁的眼神望着刘二月。
刘二月心里一搐,到底还是晚了。皇上虽然有心救她一命,奈何徐家夫人的动作太快。
沈韵真把了脉,才对刘二月道:“不是中毒,是吞金。”
“什么”刘二月惊愕的望向痛苦的徐玉静。
她心里不禁刮过一阵飓风,徐夫人的做法叫她颇为惊讶。徐玉静的做法让徐家丢了颜面,徐夫人大可以选择一种更加人道的方式处置她,或者是送去出嫁,或者是嫁给下人,就算要杀,也不该选择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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