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转圈吗”
他这么问的时候其实已经抱着我开始转圈了,我本来就吐的死去活来的,现在更是转的天旋地转。
“晕。”我说,桑旗这才将我放下来,我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在脸上呈现出这样由衷的笑容。
自从我后来见到他,虽然他每天都是微笑的。但是那个笑是装的,这样的笑容才是真的。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他唇角隐隐约约的酒窝。桑旗大概是我见过唯一一个男人有酒窝也不显得娘炮的人了。
“这么开心吗”我说。
忽然我摸着他的脸颊的手背上热热的,我知道是什么顺着我的指尖向下流。
是桑旗的眼泪,他居然哭了。
他很少很少当着我面哭,我们重遇之后他好像没有在我面前哭过,只有那一次孙一白说我吊威亚的时候有意寻死,但是眼泪也忍着没有流下来。
我知道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但是同样令我动容。
我装作没看见,吸吸鼻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可以。”他低下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仍然在笑:“只要是个人就行。”
“这叫什么话”我翻了个白眼。
“你不要再回桑家了。”桑旗忽然面色变得特别的凝重。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我不回桑家回哪里”
“在桑时西的身边他迟早会察觉到,他一定对我们的孩子不利的。”
“可是现在,我在桑时西的身边是唯一能够安抚他的办法。”
“你是慰安妇吗”听到我这么说桑旗瞬间掉了脸子。
靠,这样说我。
桑旗比我想象的更容易生气和吃醋,桑时西的干醋他也要吃。
“现在我不想让桑时西跟我完全翻脸,我向你保证,我在桑家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保护自己。我又不是个笨蛋是不是”
“总有一天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