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点了啤酒,那我也不甘示弱,我也点了啤酒,装作自己很能喝的样子,而且一要就要了一打,很磅礴的堆在我的脚底下。
颜开跟我碰杯:“桑太太真是女中豪杰,能喝下这么多。”
“那是只不过是我先打个底。”我牛皮吹上了天。
桑旗抿了一口啤酒,笑得不动声色。
他只要不当面揭穿我就行,我就可劲地吹。
颜开看着满锅的串串好像还有点早上吃脱骨鸭掌的阴影,他指着一串白色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问我:“这是什么该不会也是鸭掌”
我说:“不是,这是牛百叶。”
“哦。”她好像不太明白,我便解释给她听:“就是牛胃里面过滤东西的地方了,就在这里。”
我指着我自己的胃,张开手指像章鱼一样来回摆动:“就是这样的。”
颜开看着我的眼神意味深长,有些犹豫的就将那个串串放回锅里。
我想起来外国人是不太吃下水的,颜开虽然是有中国血统,但是从小在外国长大。
我没见过老会长,但是据说老会长是中国人,颜开的妈妈应该是外国人。
我点的这一锅基本上都是下水,什么百叶金钱肚黑毛肚鸭肠鸭血,反正都是鸡鸭牛羊的下水。
点颜开就只吃一点点蔬菜,而且她大长腿坐在小板凳和小桌子前似乎很难受,长手长脚都没地方放,相比之下我这个1米6几的本人要比他们舒服多了。
所以我就慢慢地吃,一根签子就要吃上半天。
吃了一段时间颜开问:“洗手间在哪里”
“这里面没有洗手间,得要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出门右转再右转再右转再右转。”
桑旗用筷子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手背:“转来转去不是一个圈”
我笑嘻嘻的:“开玩笑了,就在马路对面。”
“哦。“颜开向我道谢,然后站起身走出了串串店。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曼妙的背影,一连串嫉妒的啧啧啧的声音。
“身材真好,桑旗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