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谷雨就在桑旗的别墅里住下来了。
谷雨的工作已经黄了,他爸妈正在满世界的追杀她,所以她也不敢回去,便跟着我混日子。
我给她爸妈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他们女儿还活着没被人绑架,活得好好的。
从小我也是在他们家混大的,所以我在他爸妈的面前很有话语权,谷雨便暂时留在我这里了。
我找了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书,然后让律师通知桑时西,然后静静等着桑时西找我算账,我知道他没那么轻易跟我离婚。
我不知道现在桑家是什么情况,反正我现在主意已定,既然已经从桑家出来了,就不可能再以桑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回去。
我铁了心要跟桑时西离婚,谷雨问我如果我真的跟桑时西离婚了,以后该怎么办
我没想那么远,但是第一步就是一定要跟他离婚。
谷雨问我后不后悔当初头脑发热嫁给桑时西,我说也许没有我的一时头脑发热,我或许还发现不了我这么爱桑旗。
虽然桑旗没有当我的面跟我说过他爱我,但是我不在乎,只要他表现的是爱我的就行。
我不像那些患得患失的女人们动不动就问自己身边的男人爱不爱自己,他们爱不爱你难道自己没感觉吗
我的离婚协议书好像肉包子打狗杳无音讯,后来我去问我的律师,他说已经交给了桑时西了,但是对方并没有给他答复,他也不好问什么。
虽然迫切想离婚,但是我也没有主动找他。
我知道桑时西这是以静制动,他就是等着我沉不住气来找他。
所以这次我很能沉得住气,但是我不动桑时西就动了。
这一天夜里头,我正在房间里面看书,以前有一个业内的同事专门是做狗仔的,我超级看不上他,但是这两年人家摇身一变变成了专业人士了,还写了一本书人模狗样的看了不到三页,我就能够断定这肯定不是他写的,就他那狗嘴绝对吐不出这种象牙来。
我正看着,谷雨来拍我的门。
她还是改不掉害怕一个人睡觉的毛病,经常半夜三更的来钻我的被窝。
我尽管已经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的被窝只给桑旗钻,但是她还是每天都不要脸兮兮的过来。
“干嘛”我堵着门口不让她进来,不过她今天没有抱被子枕头。
“小疯子,桑时西来了。”
我脑子一炸:“在哪里”
“他和桑旗在书房里面吵架,不知道有没有打起来。”
我急忙就往楼下跑,谷雨拉住我:“你是不是傻,你如果出现了两人不是打的更厉害”
“我就在门口看一看,如果两人吵起来了我再出现。”我跑到楼下的书房,轻轻地拧开把手推开门在缝隙里向里面看,桑旗和桑时西一人一端隔着一张桌子坐着。
这兄弟两人很少同时出现在同一帧的画面中,而且两人在一起的气氛从来都没有融洽过。
桑旗和桑时西是两个气场完全不同的人。
桑旗像火,当我靠近他的时候我会被他的热情燃烧,或许会被他燃成灰烬,但是却是心甘情愿的。
而桑时西像一块寒冰,离他近了我浑身的血液都会在血管里冻起来,我讨厌冰冻的滋味,我宁愿被桑旗烧死,也不愿意被桑时西给冻死。
他们俩长得很像,但是又完全不一样。
桑旗穿着深紫色的绸质睡衣,跟我身上的睡袍是情侣装,最近我闲的无聊就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桑旗倒也配合我,我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
好看的皮囊无论穿什么都好看,深紫色很衬他的皮肤,我不喜欢过于白皙的男人,但是桑旗的白很好看是属于健康的白。
而桑时西永远都是一裘黑,黑色衬衫黑色的风衣黑色的长裤,从头到尾都是黑色。
还有他的眼中永远是不辨色彩的黑,和他的眼睛对视我就会有一种被扼住脖子的窒息感。
兄弟两人面对面坐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