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谁
击鼓传花虽然热闹,但对云夕阳来说了然无味,还不如看着周悦娘来得赏心悦目,谁知道只是方便一下回来她就不见踪影,稍稍想了想也知道她铁定是去山上果园了,看了看饶有兴致欣赏年轻人玩闹的周家人,云夕阳就想不通了,这些人怎么放心让一个年轻女子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独自一人出门!至于山村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他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趁着没人在意,他也悄悄退出了院子,沿着白日走过的路途往后山果园行去。
走过酿酒作坊、转过一处山包的他立马发现了异样,明亮的月光下小花白中带黄的身体被染上血色,坡下草地还有明显被压倒的痕迹,更有一个散落的纸袋,里面装着的吃食正是今晚吃剩的半个烤鸡,周悦娘当时还说什么来着:半个烤鸡正好给我当宵夜!
情势不容云夕阳多想,凝神听去,密林间随风飘送来几声低语,虽然听不清说些什么,但明显男人猥琐压抑的笑声还是能分辨得清。
那一霎那,云夕阳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响:周悦娘该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了吧
抱了路边一个大石头,云夕阳便朝着发声的地方小心潜进;他没想过对方有几个人,也没想过自己单身进入会遇到什么危险;他心心念念只知道周悦娘遇到危险了,生死不知!
林子深处,正沉醉在兽欲中的两人丝毫没发现他的靠近;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目眦欲裂:周悦娘整个头部被一件黑色衣衫罩住正左右摆动,咿咿呜呜的挣扎着想要摆脱颈脖处那只恶心的大手;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外面的衣衫敞开两边,一只罩着黑衣的手正试图扯开她的肚兜。
两个男人,一个赤着上身蹲在她身边,一边抚摸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一边伸手在黑裤里搅动,一张猥琐的三角脸涨得通红,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哥这妞的皮肤好滑,我单单只是摸摸都要受不了了!你快点上,不然兄弟要占先了。”
另外一个男人扯去了头上的蒙面罩,云夕阳发誓,这人他依稀见过!那人正骑在周悦娘的大腿位置压制她的挣扎,闻言收回放在她胸上的手解起了腰带。
只要周悦娘还活着就好!云夕阳眼见挣扎的周悦娘,眼前不受控制的涌上一层水雾,没丝毫迟疑的抱着石头冲了过去,石头脱手重重砸向了赤身高壮男子的颈侧,砸得他“嗷”一声惨叫滚到了一边。
盛怒中的云夕阳提起还在解裤带没反应过来的眼熟男人一个上勾拳揍得他下巴歪到了一边,再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胯下,男人被这接二连三的击打打得身体一偏,倒在了高壮男人的身上。
“娘的!”高壮男人身体素质可能是经常经历打架斗殴,竟然捂着肩背站起了身子,顺手捡起了地上的大刀,疯狂的冲着云夕阳奔了过来。
黑衣男人也从地上站起,不过云夕阳给他那两下力道十足,一时只有捂住痛处在原地嘶气不已,眼神胡乱转动似乎在想什么方法。
云夕阳虽然学过一点功夫但面对高壮男人不要命的打法还是有些狼狈,一不小心手臂上被划了一刀;痛意让被愤怒冲晕的脑袋恢复了思考,一边抵挡高壮男人的进攻一边张嘴高声叫道:“任涛,周心强,我们在这,快点过来!”
在边上观战的男人一下子愣住了,转身就往林中窜;和云夕阳对打的那个男人也一愣,回头正好看见同伙一瘸一拐逃走的身影,不由张口大骂:“好你个刘德春,竟然趁机开溜!”
原来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让周悦娘和云夕阳都感觉熟悉的人正是梨树沟的刘德春!他本来就觊觎周悦娘没想到她越来越出息,不但倒腾出了酿酒秘方还带领桑树沟的穷光蛋们做起了农家乐,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在外看了周悦娘明媚的笑容再回家对着怯怯的妻子,刘德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次酒后不禁对着酒肉兄弟赵二吐露了心事,赵二整天无所事事,靠着一身横肉,整个怀远镇上没人敢招惹他;但他可不满足这一穷二白的一亩三分地,听到刘德春说周悦娘的酿酒秘方连城里的大掌柜都要花心思弄到手,一时就起了心肠。
一来二去的,刘德春终于是被他煽动,占了周悦娘的身子,谋夺了她的秘方,一个女人还能干嘛到时候不就只有嫁给刘德春一途了!于是就今天这么一幕。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