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国师第一时间发现了从天而降的天雷,立刻调转马头,“快追上去”
等国师带着人到达岨山偏僻的山脉之中,只看到一片焦黑的树木和泥土,一个小小的影躺在这一片焦黑之中。
“找到了”国师松了一口气,“将岑大人背到马车上”
岑昔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天,只知道昏迷的最后一刻,她直觉这一次应该是玩大了。
岑昔将这原因归结于噬魂者死去的前一刻对她精神力的巨大损耗,明明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明明那噬魂者此刻并没有立刻杀了她的想法,就凭这一点,她完全可以与对方委以虚蛇,再寻生机。
但是,世间并没有后悔药,最重要的是高估了自己对于着任务惩罚的耐受度,就好比,前两次,哦,不前三次能扛过去并不代表这一次也能扛过去,当空那道雷劈下来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虚弱让她直觉这一次怕是过于乐观了。
“国师”一路之上,国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前来马车查看岑昔的伤势,直到第五天,马车上的岑昔气息才稍微平稳了些。
安修君早已经坐不住了,几次三番想要不顾一切带人离城,被忠七等人苦劝下来,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前来朝贺的一众外国使臣,先是多方打听,随后激起了强烈的八卦之心,毕竟,安修君从北昌带回一人也不是滴水不漏,各路都有耳朵,而安修君如此大张旗鼓更是少见。
于是,对于这多了一分传奇色彩,在登基大典在即还能如此牵动安修君心思的近臣,更多外国使臣都过分的表达了关切与期待。
甚至就连那大荆国君上甚至无意间在各国的宴会上也随意地问起过,于是各种说法、五花八门的传说都被各国抖了出来。
“君上有所不知”第一个站出来的是菏泽国使臣,菏泽国在大荆有个绰号,叫做官方传话者,大荆国君上指东,第一个跳出来往东的肯定是菏泽国,并且还自带督促他国作用,立马让其他国也赶紧往东。
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跳出来为大荆国君上答疑解惑,别国就是抢他的头把交椅之嫌了。
“这一位叫做岑京的少年,可是厚照国安修君三顾茅庐、礼贤下士给请回来的,据说长得那是一表人才,与如今厚照国站在一起,那是月同辉”
“咳咳”地下立刻有人不同意了,讲正经的,正经的,谁要听这些个花边新闻。
菏泽国使臣见君上没有厌烦的意思,立刻胆子又大了一些,君上都没嫌烦,你等嫌烦什么,真以为是讲给你们听的哼
“君上,这位岑大人一到厚照国,就被奉为侍读,与安修君那是同学同息、十分亲厚,安修君后去西界,带的就是国师与这位岑大人。”
“哦这位岑大人有何奇特之处”菏泽国使臣没料到主位上的人会开口,毕竟,这是每都会有的白小宴,毕竟前来厚照国的各国人数众多,这宴会是一个接着一个。
这样的宴会,往君上并不会坐多久,开口更是难得,如今君上竟然亲自问他,菏泽国国主恨不得多挖些这位传奇岑大人的小道消息来。
“这岑大人原是北昌国司天学院的文生,与安修君相识也在司天学院,听闻这位岑大人对于天象之术十分精通。”
主位上的男子手微微一顿,虽然这些他的人都查探过,但是此刻再听到,还是忍不住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子神秘留下的凝魂玉佩,剩下的玉佩也与这个同样熟悉天文气象的岑姓男子有关。
岑昔岑京
男子的手指不经意地敲打着玉杯的边缘,究竟有什么关系哪里有什么出了问题,如此巧合偏偏找不到任何的联系。
北昌国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