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岑大人——”柯大人受了鼓舞,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说起这艮良郡,三年前——”
“打住——”岑昔见这起头,就知道柯大人没领会她的意思了,“柯大人,不如这样,我问你答,如何”
“是,是,岑大人——”柯余人有人惶恐,忐忑不安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豫侯后悔的要死,当初就不该带这小子来。
“柯大人,这艮良郡的百姓不肯堤坝在郡内修建是什么原因”
“是怕破了龙脉。”
“何为龙脉”
“艮良郡为盆地,围绕在艮良郡一圈的艮炙山一带,历来被艮良郡的百姓称之为龙脉,正是有了这艮炙山才让艮良郡面受洪灾——”
岑昔眉头一皱,封建迷信啊。
“岑大人,而且这艮良郡是合信教教众,只怕这其中还牵扯到教派之争——”豫侯接着开口说道。
合信教啊,岑昔点点头,豫侯提醒的很及时,而且,岑昔也曾注意到过这个合信教,这合信教虽然不是知画师所统辖的教派,在知画师倒台后,阴极教所掌握的信息来看,这合信教与知画师有着密切的关系,更有传言,这知画师曾经就是合信教之人。
但是,作为厚照国第二大教派合信教,比起第一大教派阴极教要低调的多,甚至低调地根本就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若不是厚照国先王突发奇想搞一个教派的排名,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这合信教只是一个盘踞在世良郡、艮良郡的一个小小教派。
岑昔之所以注意到这个合信教,是合信教有一个十分让人奇怪的地方。
其余的教派,就比如阴极教,在诸多支线中,都不乏依赖阴极教而捞钱的人,虽信徒众多,且阴极教的活动也最多,但是都逃不开一个捞钱捞利捞权六字。
而合信教却不同,合信教的大本营在世良郡韦懿山,这个山脉与艮炙山相辅相成,练成一片,挡住了西界的洪灾,韦懿山更是海拔十分高,常年在云雾之中。
教徒也低调的很,而且最奇怪的一点就是,这个教派没有支线,没有任何分散的教派地点,有的只是源源不断进入韦懿山朝拜的教徒。
而且,合信教的教徒也并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不仅如此,想要成为合信教的教徒,需要通过十分艰难地考核,所以,但凡一个合信教的教徒,哪怕只是普通黎民百姓,在合信教的地区是十分有威信的。
让岑昔更加奇怪的是,合信教的教主,听消息说,合信教内称之为宗主,此人身份十分神秘,竟然毫无半点消息,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这合信教宗主不管到哪里,都围着蒙纱,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俗话说一国的风土民情决定一国的教派,按照厚照国的尿性,先厚照国国主恨不得每个郡县都竖起自己的阴极像才满意,而这个宗主倒好,不仅一个雕像不竖,就连容貌都不露出。
岑昔就凭这蒙纱这一点,便对这合信教的宗主没有啥好印象,也发誓,远离这故作玄虚的合信教。
可是你越想远离,就会从哪里蹦出来跳到你面前。
岑昔沉默地点了点头,示意柯大人继续讲下去。
“岑大人,这艮良郡的人一向看不起安泽郡以及以西的民众,认为是艮炙山保护他们,
这让堤坝刚开始修建,艮良郡便有传言,说这堤坝犹如一方利剑,直接指向艮炙山,风水上是煞气,但因为是朝廷的旨意,倒也没闹出来。可是现在,要在艮炙山凿开一道口子,就彻底惹怒了艮良郡之人,这百姓是一波接着一波,规模也越来越大——”
“你们可有采取什么措施”岑昔听言,神情凝重,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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