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睡一觉就好了。”
“这还睡什么睡”
坐在白伦越旁边原本精神萎靡的教授陡然一下坐直。
“你们想睡就去睡吧,我今天就要看透这文章,到底是哪儿运用了些什么技巧才能够达到如此诡奇的效果,太反常了。”
陈寻院长摇摇头:“还是去睡吧。”
“可是这怎么能够让人睡得着”
“睡觉还是要睡觉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今天一天就看透的,它不单纯是一种文学技巧的问题了。”
办公桌前的教授们均是神色一凝,显然是想起了之前国家养心院的鉴定。
文章本身的反常,不仅仅是表现在它的吸引力与对文章技巧的运用的矛盾上,还表现在它治疗文等级的不稳定。
医文不分家,他们之前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也是有过着重的分析,却一无所获,现在想一晚上重新分析出来……
白伦越沉吟:“这一版文章或许是一种突破,如果说之前的那一种我们不知晓的原因藏在重重的迷雾之中,那么这一版文章就将它裸地表现了出来,端的是看我们现在能不能将它识别出。”
“那我们要不要把这版文章发给国家养心院那边,看看那边的医生对这篇文章的研究”
这个考虑很是周到。
毕竟现在已经能够看出这一版文章研究价值非常之高,甚至很有可能远远高于之前的文章《微尘》。
他们要是资源共享的话,很有可能相互促进,能够更早地将隐藏起来的成果给揪出来。
陈寻院长依旧是摇头:“这是人家尚未发表的稿子,没经过他同意之前,我们想做任何处理都是不可以的。”
有教授还想再说,陈寻院长却示意他听完。
“而且事缓则圆,至少沈瑜他写出来的这篇文章,比起最开始的那一篇又将这其中的奥妙更加显现出来了一些,说明他这个当事人或许在心中,比我们任何人都对这种奥妙有着更清晰的认知,并且在努力的将它体现。我们一大群人围在一起的辩论,说不定抵不过人家正主一个小时的沉思。”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诸位教授心里也十分认同。
术业有专攻。
看起来他们比沈瑜读的书多,拥有的学历也要高上很多。
但是面对这一陌生的领域,他们不敢说会比沈瑜更会探索。
只是让他们这么旁观也很不人性,任何心里有点热血的人,面对自己专业里头冒出来的难题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骆老教授起身开始收拾:“所以你把我们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呢不应该只是为了开这么个虎头蛇尾的会议。”
“我叫你们过来,自然是原作者给我们提了个非常大的难题。”
陈寻院长十分聪明的把“我”换成了“我们”。
有什么难题能比他们眼下遇到的这个更难
陈寻院长:“他希望我们能够帮他改一下文。”
办公室瞬间陷入了沉默。
这种想请他们帮忙改文的要求实在是太常见了。
不说他们本身就要替自己的学生改文章,就是外面也有不少人高价请他们指点。
也不是说他们会来者不拒,只是每当遇到这种要求的时候,他们都不至于感觉陌生,以至于不知从何下手。
白伦越首先起身:“告辞。”
改文,不是写文,是要在原作者的思路上对文章进行完善,要最大程度地保留原作者的风格,在修改不足的同时,最大化的体现出文章的优点。
改的太过分的话,那就不叫改文了。
改得面目全非的文章,还不如说是改文的人自个儿写的。
沈瑜的《宠》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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