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分钟,炎凉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你说呢”
司律痕凉凉的看了炎凉一眼,他知道上次那个女人还在这里上班,炎凉并没有让人辞退她,他当然知道炎凉打的是什么主意,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就一直没有改过。
“别呀,司律痕,你说现在找工作得有多难啊,人家好不容易在我这儿混口饭吃,你说是吧。”
炎凉眯着眸,瘫靠在沙发上,淡笑着说道。
“我还真不知道你炎凉什么时候这么善良过了”
炎凉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清楚,他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律痕,这我可得说说你了,怎么能这么冤枉我们的炎少。”
在炎凉看口之前,宣砚却开了口。
就在炎凉高兴着总算有一个人替他说话的时候,下一秒,宣砚的话就让炎凉就沉下了脸。
“我们的炎少啊,对外面的女人总是非常包容的,对自家屋里的女人,啧啧,惨无人道都不够形容。”
他们几人的交情从上学那会儿就非常好,所以有什么想说的话他们也会当面的说。
这次听宣砚都这样说了,那可见事情的严重性了。
“炎凉,好梦”
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炎凉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我说你们都关心那个女人做什么要不你们商量商量,我把她送给你们谁得了”
炎凉的话让几人的脸色都冷了冷,不过很快他们便恢复如常。
“还是我们的炎少厉害,这才把人拉着出去当成拍卖品拍卖了一回,这次这么快就想转手了”
宗政莲墨却难得的开口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要不是那个女人是钱月在乎的人,他才不会管这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从别人的口里听见有人这么说好梦,他的心会闷闷地,只觉得一团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虽然宗政莲墨说的是事实。
“好了,今天是为了把流年介绍给你们认识,才组织的聚会,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一会儿在流年面前可不许提起这个事情。”
“她不是无关”
说到这儿,炎凉突然停了口,他刚刚怎么会脱口而出反驳司律痕后面的一句话
炎凉的话却让司律痕勾了勾唇,看来炎凉对好梦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还真是和以前的自己很像,只是他希望炎凉可千万不要走他的老路。
再说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流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接起了电话,“喂”
流年喂了好几声,对方还是没有应答,流年只好挂断了电话。
这个陌生来电的号码有些熟悉,随即流年便查看了一下来电记录,这才发现,这个号码和一个月前给她拨打的那个陌生来电的号码是一样的,而且同样的,在她接起电话后,对面就是一阵沉默。
这是巧合还是
收起手机,流年便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她便听到男士卫生间里传出的几句打骂声。
原本流年是不打算管的,可是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却让流年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司少的未婚妻。”
司少的未婚妻这个女人口里的司少是司律痕吗还是,还是帝都里有其它的司少
“司少的未婚妻这女人居然说自己是司少的未婚妻啧啧,你要是司少的未婚妻,还穿成这样当陪酒啊”
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传了出来,却带着几分不屑和调笑。
“来来来,兄弟们给我扒了她,今天爷就要在这儿把她给做了,等爷做完,你们再上。”
依然是那个男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听见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司少要是知道你们这样对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惨叫声突然传了过来,流年立刻便跑了进去。
流年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女人身上的兔女郎衣服已经被撕碎,露出了白色的br,而那个女人的肩头分明纹着一个红色的唇形,而唇形上面分明刻着司律痕三个字。
流年的眼神滞了滞,心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