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流年愣了愣,急忙垂眸,下意识的避开了司律痕的视线。
司律痕也是一样,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流年了,没有看到过流年这样看着自己了。
这样的流年让他的心脏不由得颤了颤。
当看到流年垂下眼眸的时候,司律痕也同时反应了过来,唇瓣浅浅的勾了勾,对于流年突然间垂下眼眸,避开他的目光一点也不介意。
能够看到流年醒来真好,真的很好!
这样想着,司律痕将手里的水杯随意的搁置在了床头柜上,随即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流年的手。
“我”
一张口,流年的面上便闪过一丝的痛意,为什么她现在说话,喉咙会这么的痛
“流年,先不要说话,先不要说话,先休息休息,等到力气恢复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看到流年张口,司律痕急忙按住了流年的胳膊,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
“流年,你现在医院里,身体出了点状况,所以才带你来医院的。不过,你放心,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会好的,没有什么”
听着司律痕的话,流年皱了皱眉。
医院她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呢她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她不是在
“我会一直呆在流年身边的。”
“我会一直守护着流年的。”
“我们结婚吧,流年”
“流年,你终于成为我的了”
此刻的流年,脑海里突然跳出了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画面,那些画面里都有着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面带着笑容,眼底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温柔。
他或抱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呢喃,或是微微蹲身,抬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顶,或是紧紧地牵着自己手,或是从身后暖暖的抱着自己,或是
那突如其来的画面实在是太多,也太过真实,好似这些事情都是昨天才发生过的,清晰异常。
这所有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让流年还来不及消化的时候,那个清晰的人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开始淡出了自己的脑海。
“啊”
流年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表情异常的痛苦。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的痛呢
“流年,流年,流年你怎么了”
还在不停地说着话的司律痕,当看到这样流年,倏地变得紧张了起来,身子也不由得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流年。
“啊”
好疼,真的好疼,脑袋疼,喉咙也疼,心更疼,而这种疼在这个时候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流年抱着自己的脑袋开始不停的在病床上打滚。
司律痕伸出手去碰触流年,他想要知道,流年现在到底是哪里痛,可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而且他的手在碰到流年的时候,流年好像会叫的比刚刚还要痛苦。
这让司律痕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双手无措的定在了空气中。
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碰流年的哪里,流年的哪里他才能碰,他碰流年的哪里才不会让她增加疼痛。
“言亦呢,言亦呢”
司律痕真的慌了,嘴里开始不停的呢喃着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