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亦,司律痕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听到司律痕的话,言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什么把握,如果不是为了……”
流年二字还没有说出来,言亦的声音便倏地顿住了。
在改善解药的时候,他的满脑子都是流年,只要一想到流年会变成那个样子,他的心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痛。
于是,他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解药配出来,然后仔仔细细的将解药分析一遍,紧接着,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地实验,不停地配置。
这两天,他整个人都呆在实验室里,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索幸,最后终于让他成功的改善了解药。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这样真好。
听到言亦的话,司律痕愣了愣,看着言亦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
他自然知道言亦后面的话要说什么了言亦喜欢流年,这一点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从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准确的来说,是在他假装成为植物人的那段时间,他就已经知道了。
言亦虽然看上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性子也好似很温和,但是只有他们哥们几个知道,言亦这个人,其实从骨子里就是冷血的。
而且很多事情,他只会做一个旁观者,甚至是一个看戏者,这就是为什么,在他当初决定伪装成一个植物人,以达到和流年离婚的目的的时候,言亦没有阻止的原因了。
当时的言亦纯粹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他无耻的进行着这一切的。
只是后来,可能连言亦,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会被那样的流年完完全全的吸引,然后到后来,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流年了。
直到现在,言亦已经对流年无法自拔了吧,恐怕也不会这样拼了命的做一切,就只是为了流年。
言亦曾经说过,他们都沦陷了,是的,他和言亦都沦陷了,因为流年。
可是那又如何,流年只有一个,流年只是他的。
即使事情的事实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把流年让给任何人,更不会给任何人的机会。
于他而言,更是于流年而言,言亦,就只是流年的救命恩人。
他可以用任何方式报答言亦,唯独将流年推给别人,这一点,即使他进了坟墓,也不会这样做。
“我和流年都非常的感谢你,言亦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这两天为了流年的事情,你也费尽了心思,所以赶快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些想法快速的在司律痕的脑海里闪过,随即司律痕便轻轻的笑了笑,眼底满是真诚的说道。
听到司律痕的话,言亦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好啊,那我先去休息了,万一流年有任何状况随时给我打电话,应该不会有万一,我只是担心,我人就在办公室。”
最终,言亦的话都化成了这样的一句话。
话落,言亦便再次拍了拍司律痕的肩膀,随即再次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流年,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言亦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小影抬手就要对着言亦打招呼,脸上也不自觉的挂起了一抹笑容。
可是言亦在经过小影的身边的时候,却好似没有看到他似的,直接将小影自动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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