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孩子了,你还这样。”
司律痕却愣住了,流年她……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流年在抗拒他抚摸她发顶的这一行为,是他想多了,还是……
“司律痕,我警告你哦,以后不许再乱摸我的头发,让我总觉得我是你女儿似的。”
流年抓着司律痕的手,抬头,信誓旦旦的警告着司律痕。
司律痕轻轻一笑,将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你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呢,你是我的老婆啊。”
任由他抱着,流年的一只手也缓缓地环上了司律痕的腰,对于他的话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臂紧了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眉头紧拧,神色复杂。
中午,流年便出院了,再次回到家的时候,流年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司律痕,你都好几天没有上班了,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吧,你去忙吧,我一个人休息会儿。”
点点头,似乎并不觉得流年的话有什么不妥,“那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去趟公司。”
将流年送进卧室,司律痕便离开了。
看着司律痕离开的背影,流年的眼泪倏地掉了下来,可是很快她便抬手擦掉了眼泪,将目光从司律痕的背影处移开了。
看了看时间,离下午赴约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流年抬起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流年,振作点,没事的,没关系,一切都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流年的双手紧握成拳。
心里所担心的事情总算过去了,司律痕的心里也便踏实了,很快司律痕便陷入了沉睡。
良久,司律痕怀里的流年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正在抱着她的司律痕,神色复杂,眸中的情绪也在慢慢的减退。
司律痕再次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向前抚去,却不想碰到的却是早就变凉了的单。
猛地睁开眼,“流年”
流年不见了为什么一觉醒来,原本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流年却不见了,这让司律痕一时间有些慌乱。
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上,司律痕便直接跳下了,不停地呼喊着流年的名字。
可是,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他。
“流年……”
司律痕正像个无头苍蝇乱撞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身子便被司律痕紧紧地抱住了。
“你去哪了我一醒来就没有看到你。”
此刻的司律痕就像个小孩子,抱着流年就是不撒手。
流年伸出一只手,下意识就要抚上他的背,可是当她的手,即将要碰到司律痕的后背的时候,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随即便无力的放下了。
“啊,对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刚刚弄疼你了吗”
想到流年的身体情况,司律痕突然放开了流年,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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