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人的大脑极其的复杂。”
听着言亦说完,司律痕慢慢地松开了言亦的手臂,看着床上还在痛吟的流年,司律痕的目光沉冷,好半响,司律痕才慢慢开口,那声音却好像来自幽长的远方,“不用了,这样太痛。”
“司律痕,你知不知道,这次流年醒来有可能……”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她痛……”
一个谎言要用另外一个谎言来圆,最后只能像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最后会不会给流年带来更大的伤害呢
“可是真的可以停下来吗”
言亦喃喃出声,事情已经进行到这里了,真的可以停下来吗
“我不知道”
良久,司律痕才说出这几个字,从来做任何事情都杀伐果决的他,却在此刻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这个时候,流年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可是她依旧蜷缩着,抱紧自己,皱起的眉头却仍然没有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