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眸色一冷,但是语气却愈发的淡然,“炎凉,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万一你被自己不明不白的气死岂不冤枉。”
炎凉正想开口大骂,就看见桌上的一份报纸,随即拿起报纸朝着司律痕的身上砸去。
司律痕在报纸扔过来之前便伸手接住了报纸,打开报纸,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司律痕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直到看完之后,司律痕便将手里的报纸随意的扔到了一边。
他这样随意的动作更加的激怒了炎凉,“司律痕,看完报纸你居然这副样子”
“那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他倒是很想知道炎凉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
“司律痕,你到底凭什么我和好梦还没有离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即使有记者出现围攻好梦,也轮不到你出手吧,出手就出手吧,你们居然还众目睽睽之下对视的那么深情”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律痕居然会这样做。
一边的流年听得云里雾里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报纸,‘豪门少妇搭上帝都黄金单身汉’。
而上面的配图则是在好梦的病房里,司律痕唇角浅勾,与躺在床上的好梦对视,而他们的后面则围了一圈记者。
报纸上的内容总结起来大概就是:一群记者包围住好梦,为难好梦的时候,一位神秘男士却及时现身,并且为了美人出手伤了在场所有的记者,而对于这位神秘的所有描述以及上面的配图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那就是司律痕。
流年不解的看向司律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当然相信司律痕不会对好梦有什么,可是报纸上的内容怎么会而且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刚刚不是还说我如果看上好梦了,你就把她送到我的床上吗怎么这会儿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这么的大动肝火呢”
说着司律痕看向流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司律痕,你他妈的混蛋,你现在承认了吧,你果然对好梦有不轨之意,你这个朋友当的还真是好。”
炎凉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炎凉,你还是先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然后再来和我讨论报纸上讲的到底是不是事实吧。”
显然炎凉已经为了报纸上不实的报道丧失了判断力,更丧失了理智,这么充满谎言性的文字他都看不出来了,看来真的是气的不轻呢。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你不知道吗司律痕你居然背叛我”
司律痕却笑了,“你说我背叛你,那你为什么不说是好梦背叛了你呢”
“那个女人她不敢背叛我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司律痕打断,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是好梦不敢背叛你,还是你不相信好梦会背叛你,换句话说,你打心底相信好梦绝对不会背叛你”
一边的流年不懂他们之间到底在说些什么,随即眼神随意一转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好梦,正要出口喊她,却在这个时候听到炎凉的声音。
“相信那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个女人哪里值得我信任了。”
他承认司律痕的话让他有一瞬间的呆愣,让他一时之间没办法反驳,而且隐隐的,他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很快炎凉便抛开脑海中呼之欲出的答案,冷冷的说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很在意那个女人呢”
司律痕却毫不在意,随即看向流年,朝着他挑了挑眉。
他这样的动作看在炎凉的眼里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在意那个女人你是说好梦吗”
说着,炎凉却突然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我怎么可能会在意那个女人,我所在乎的人只有连城嫣然一个人,好梦于我而言连一个暖床工具都算不上,我今天之所以这么怒火冲冲的来找你,只是不想让你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影响了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那个女人如果你想要,我白送你甚至倒贴给你,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手段。”
听完炎凉的话,流年下意识的看向门口的好梦,却看到此时的好梦脸色愈发的苍白,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如果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柱子。
隐隐的,流年看到好梦的几滴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