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斌要打车走,司以深笑着说:“打什么车,我正好顺路,带你过去吧。”然后他又扭头看向言畅,对她道:“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来也不安全,就别跑这一趟了。我保证把你哥安全送到酒店。”
言畅仰脸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没有推辞,“好啊,那就谢谢了。”
“不用跟我说谢……”他本来还想说后半句,但沈越斌就在旁边,司以深顿了下,把话给咽了回去。
“行了,回吧你,走了。”司以深对站在门口的言畅摆摆手。
言畅“嗯”了下,又对也让她回家的沈越斌说:“越斌哥到了酒店告诉我一下。”
沈越斌笑笑,“好。”
言畅等他们两个进了电梯才回到家里,从窗口看着司以深帮沈越斌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两个人各自进了车里。
她靠着窗边的墙壁瞅着楼下的车亮起车灯,随后驶离,心里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说出那句话也让司以深跟着上了楼,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是怕沈越斌单独上来和她说她并不想面对的事情,但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对她说,并不仅仅是这样。
那到底是哪样她也不太清楚。
言畅叹了口气,坐到飘窗上,望着窗外的夜景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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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司以深很自然地和沈越斌交谈了几句,了解到了这个人现在在国外的研究所工作,算是个厉害人物,也搞清楚了他和言畅确实是从小就认识,两个人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
过了会儿,沈越斌突然问他:“不知道司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司以深笑了下,“武警。”
沈越斌这才恍然大悟,“所以刚才小畅说你手腕上的伤是……”
“对,”司以深笑笑,平淡道:“出任务时受的伤。”
之后两个人又零零散散地聊了一些话,反正有司以深在,想冷场都有点难。
最后司以深把沈越斌在酒店门口放下,随即离开,车刚开出去,他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言畅这会儿正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是他的来电,她有些意外,显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