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以深说:“你不要忘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的。”
言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疑问:“啊”
司以深提醒她说:“比赛的第一天我们就打了赌的,如果我拿了冠军,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言畅:“……”
她撇撇嘴,说:“我没答应你啊。”
司以深嘿嘿笑,有点得意道:“你当时也没反驳啊,那就是默认了。”
“你不讲道理。”她蹙眉,憋了半天只吐出这么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话来。
司以深被她这句听起来有点委屈的嗔怪给逗乐,他走过去,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眸子,眉眼弯了些,声音染上了笑意,说:“我就是不讲理。”
讲理还要怎么追你。
言畅推了他一下,自己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司以深盯着她,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了下。她在刻意地拉开和他的距离。
她抬手拢了下耳边的头发,不太自然地说:“我要进去了,再见。”
说完就转过身步履匆匆地走了进去。
司以深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进了电视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将手攥成拳头放在唇边轻笑着咳了声。
惊慌失措的丫头。
因为正是上班的时间,电梯没有人用,言畅进了电梯后就用手捂住发烫的脸,深深地吐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