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训练营一觉睡到自然醒,碎经历了长时间的奔波与昨夜的抢夺战,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却被今天起床的我吵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个小家伙特别能睡。 即便是在彭落帮它包扎的时候,他也能在彭落翻来复去,不知轻重的手法中安稳沉睡。不是我吐槽,彭落的包扎手法在训练营里可是鼎鼎有名的。
训练营为了提倡公共性和全面性,每个人,在不同的日期都要在医务室学习如何在危急情况下快速地帮助伤者,辩识伤者的心里状况和安抚伤者的情绪。
一开始在训练营里,彭落会出名是正常的。
毕竟虽然训练营里包扎手法好的不止他一个人,长的帅的、漂亮的男生、女生也不少,但是包扎手法好里长的最好看的,长得好看的所有人里,包扎手法最好的,只有他。所以每到彭落的值班日,训练营的医务室总是坐无虚席,不管是男生女生,有病的,没病的,他们都要找个借口去看看传说中智商一八零,长的又帅医疗手法又好又体贴的训练营男神。
不过没到几天,彭落的医务室一下子少了很多熟面孔,来的都是别处训练营的人。
与此同时彭落医务室的名号不仅在我们训练营里传开了,别的训练营里也是名噪一时。
训练营新闻社在一次无意中发现所有去过彭落医务室的人,下次都不太会想再去彭落的医务室,为了保证真实性,他们还做过问卷调查,结果证实,百分之七十五的人都选择不会选择去彭落值班的医务室。
问其原因,他们却又纷纷避而不谈,只是拼命地推荐问者去尝试一番。
“唯有亲身经历过,你才能懂得生命难能可贵。”
这般一传二,二诉三,彭落的名号越来越大,甚至有人愿意出重金邀请彭落来帮他治疗。
神人都有八卦之心,更何况像我这样的平常人。在我三番四次的故意打扰之下,彭落终于说出了原因。
原来彭落虽是医疗手法高超,但是他下手不知轻重,毫无医者父母心的仁慈行为,让伤者每次都被弄得痛苦不堪。但是伤者又不能投诉他,因为他确实很有本事,疼痛过后伤口也迅速愈合。但是人类总是有劣根性的,细微而长久的疼痛和短暂却剧烈的疼痛,人们宁愿忍受,长时间的痛苦,也不愿意选择药到病除。就如,逆耳虽是忠言,但,更多的人还是愿意选择,假情甜蜜。
一开始去过彭落医务室的人也会认真的告知后者,关于彭落医疗手法的真相。但问的人多了,并且在训练营传出了彭落的名号后,他们也觉得这种玩笑无伤大雅,于是彭落的医务室就变成了传说中的“医疗室男神”。
为此,曾经被彭落“糟蹋”过的崔锐没少在我面前吐槽彭落,“你知道什么是被玩弄吗我上次中弹,彭落帮我做的治疗简直我宁愿中弹十几次!真的是我这一辈子的噩梦,太可怕了!”
而张泽野都会在崔锐说到关键点时就会大力点头,表达自己对崔锐话语的高度赞同。
我有点害怕,就召集起彭落他们把碎嗜睡的事情描述了一下并询问他们是否有见过这样的例子或者病情。
崔锐对碎总是充满亲情。我话还没通完,他就一副着急上火,傻子爸爸的形态,“会不会是因为身体有病啊,我就说彭落那小子手法不好医术也高不到哪里去!你看,这碎碎肯定是因为他难受坏了!”
“握草关我什么事”彭落可算是躺着也中枪,他慢慢从我手里抱过碎,碎在我们刚刚这么喧闹中也没有起床的意思,象征性地翻个身就又继续沉溺梦乡。
张泽野伸手轻轻摸着碎的毛,彭落则转过头细细询问起来。
“你和它在一起这么久有吐过吗清醒的时候精神会萎靡,懵懵懂懂吗没有的话可能是你和那个傻爸爸一样,大惊小怪了。我倒觉得碎之所以嗜睡是因为无聊呢,你看昨天晚上有人来找麻烦它就一直很兴奋。”
“喂喂喂,你说谁呢而且你以为碎像你一样吗!满肚子坏水!”崔锐倒很有自知之明,彭落眼神还没瞟他,他就自动炸毛。两人又再次杠上了。张泽野习惯性地拦住崔锐,我却没有理睬他们自己在一旁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