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律师,你不需要那么急。最近几件案子,交给其他几位律师来做也是一样的。您还是先养好身体吧。医生说淤血消除后,记忆兴许就恢复了。”谢绝知道邵鎏的脾气,只能耐心地劝。
“血块主要靠打吊瓶化淤,我可以正常上班,每天晚上去打吊瓶。”邵鎏不由分说做了决定,“我刚才看过日程,紧急的事情不少。我先根据电脑里的资料熟悉一下,你去车上把我的手机和包拿上来,顺便让黛黛回去休息,我会给她打电话。”
有条不紊地安排完,邵鎏便低下了头。
他一向强势,谢绝只能服从。
谢绝一路小跑,跑近车子后,他轻轻敲了下后排的车门,言宛黛摇下车窗,问:“怎么了”
“邵律师知道自己失忆了,正在恶补明天上庭前需要的资料。让你先回去,他回头会给你打电话。”
真是他的行事风格。
言宛黛了然地点点头,她拉开车门下车:“我还是坐出租车走吧。”
如果在她回去之后,他恢复了记忆,那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谢绝抱歉地看她眼:“言小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们已经分手了,还特意让你跑一趟,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