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个月前,他说要往家里带女朋友,有结婚的打算了,让我们相看下。我心里一急,就跟他说了实话……”
老人说得认真,中间夹杂着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言宛黛听愣了:“真克妻”
邵母拉着言宛黛的手,轻轻地握了又握:“姑娘,你说,你就不能不要那张结婚证,跟邵鎏这样一辈子”
老邵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他扯了下老伴的胳膊:“瞎说什么呢,”他把手里的豆浆和油条递给言宛黛,“孩子,别在意你伯母说什么,快拿着饭去上班吧,迟到了不好。”
言宛黛浑浑噩噩地坐上出租车,大脑几乎成了真空状态。
快到上班时间了,她来不及回家,好在车上备了一套衣服。她索性直接开着车子去了公司,在地下停车场,她坐在驾驶室里,慌慌张张地换上了外套和半裙,理理衣摆,她呼了一口气,慢慢下车。
人还没站定,身后传来悠悠地声音:“昨晚,外宿了”
言宛黛内心一惊,僵硬地回头。
张渴凡双手抄兜,正在打量她。
言宛黛怕给领导种下不好的印象,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