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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冻感冒了。
不过她这感冒的时间有些长,都一星期了, 看了西医吃了感冒药也没用。
宋伊脑子里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看过的新闻:震惊!二十四岁年轻小伙儿因感冒去世!
不行!
她还这么年轻!这么貌美!不能轻易就死掉!
越想越害怕越觉得自己离死不远的宋伊抖抖擞擞的掏出手机, 含泪编辑信息给自己的代理人吴语,发了过去:
亲爱的, 我可能得了绝症, 要是我死了,记得把我墓碑刻成手机样子, 我不想到地下没有手机玩。
真的好想哭!又抽出一张面纸来, 宋伊呼啦呼啦地擦了鼻子, 然后仪态万芳的扔进垃圾桶内。
作为一名画家, 还是后现代主义抽象油画家,宋伊很爱幻想,并且向来不喜欢穿的太多太厚, 那样实在影响美观。
她的人要和她的画一样,从脚到发丝都要美的无可挑剔。就算冻的要死, 也不能穿的臃肿。
二十分钟后, 某服装店内——
“老板, 一件军大衣谢谢。”
裹上灰扑扑的军大衣, 温暖重回人间。
回到车上,宋伊仔细思索了下, 西医是靠不住了,一定要找中医!
她打开手机搜索了下:擅长治疗癌症绝症的国医大师。
搜索引擎很快很出了答案, 结合地图软件, 宋伊终于是找到了这家国医馆。
真免国医馆。
隐藏在一众便利店超市中, 找的实在艰难,若非那闪闪发亮的牌匾,宋伊还真不一定找得到。
这家国医馆里面坐镇的是国医大师吴免真,真免堂这名字也只是将吴老的名字倒了过来而已。据说这位国医大师治好了不少癌症肿瘤。
真免堂国医馆不大,不过小小的等候区也挤满了病人,看面相大部分都不是很精神。
有的眼睛肿的厉害,像是拖着巨大的眼袋,还有的是脚全黑了,得了坏疽……
宋伊裹紧灰扑扑的军大衣,忧心忡忡,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也是如此。
真免堂内,白色的墙面上镶嵌了一行行古言,宋伊望了眼,都是《上古天真论》《难经》里的句子,她虽算得上是半个文化人,对古言却没什么研究,看不大懂。
边上有好几副红木漆架子,层层落落的放了青花瓷器,看着很是雅致。再往后便是吴免真老师的简历,中医世家出生,祖上三代都是名中医。
药房和等候区连着,一面面的小抽屉,每个抽帖上都写着中药材的名字。药房里面的师傅拿着小称,不断地称量药材。
药房中央有两面大桌子,桌面上放了好些小簸箕,形状和普通的簸箕倒是一样,就是尺寸小了不少,目测只有二十厘米长。
药师将称量了的药材平均地分到每个小簸箕里,最后再装入黄色的纸袋子里,包扎好。
宋伊绕了人群到前台去挂专家号,手里还捧着之前在西医院做的常规检查。
“您好,请问这儿是挂吴老师号的么”
“不好意思女士,请问您有预约么”
“预约没有。这儿看病还需要预约么”
宋伊来之前也没多打听,倒是不知道还有预约这一茬。
“您是第一次来吧!吴老师的病人非常多,所以从今年一月份开始我们真免堂就是预约制了,如果女士您没有预约,可以现在挂号。”
“那我现在挂号,前面还有多少病人”
宋伊朝周围看了一圈,满当当的长椅,数不清的病人,黛眉轻皱。
“吴老师上午预约的病人有三十二个,下午还有三十个,您可能要等到傍晚时候才行。”
来真免堂的都是些癌症肿瘤病人多,许多都是从外地特地赶来的,五六点就守在门口等。问诊时间也很长,平均下来一个病患至少得要十分钟。
宋伊根本等不起这时间,多一分钟说不定她体内的癌细胞就多扩散一点。
她等不起啊!嘤嘤嘤。
“不行啊!我真的可能要死了!拜托你给我挂个早点的号吧!多少钱我都给,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