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天,我们部落太忙了啊……所以,我们回去帮忙了。大家都默认护卫值守这个工作是休息的,从来没听说出过事,谁知道,那天就出了问题呢……”兽人有点唏嘘。
阿朵强忍着情绪,“以前难道你们也会擅自离开的吗不怕外出采集的雌性真的遇到危险”
“怎么可能呢!”兽人大声反驳他,“就只有那天,芙倍找我们帮忙,因为其他部落首领来访,而且他说会找人顶替我们,我们才离开的!后来我们也有问芙倍,不过他说,在找族人顶替我们的时候,你们已经出事了……”
兽人眼睛红红的,说话间一阵阵酒气涌来。
芙倍……芙倍!阿朵突然间就想到顾风祈对他说的话,“整个克里部落,可能与我恩怨二字算得上的,也就唯有芙倍一人”,所以,芙倍有可能是想要借可比的手来除掉阿祈
阿朵觉得自己隐隐猜到了真相,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恨谁比较好,恨可比耳根太软听人谗言恨顾风祈太优秀惹来嫉恨还是该恨芙倍心肠太过狠毒
“我就知道啊……这大陆没有突然的雌性对我好,不是有目的,就是有所图。我不知道你问这些事情做什么,那天我们没有及时救可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只有遗憾,没有愧疚,如果不是芙倍找我们帮忙,其实,我们应该是可以救下可比的……但是,没有如果……说了这些,也算是对得起你给我吃的酒果了。”
兽人说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阿朵恍若未闻的看着他走远,他的脑子乱糟糟的,急需要整理,而且他现在实在对感情没有太多的想法。
蛇族驻地,蛇殷看着下方跪着的一排兽人,“可找到我的祭司大人了”
一个兽人战战兢兢的回答,“没,没有,但是……”
话没说完,巨大的兽力压迫而来,回禀的兽人瞬间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呢,我的祭司大人都消失那么久了,谁知道他能不能吃饱穿暖呢,我真担心啊……这夜歌森林如此大,野兽如此多,万一有个好歹,我可心疼的紧……”
蛇殷勾起鲜红的唇,语气是一贯的温和,可跪着的兽人没有一个再敢出声。
“嗯怎么不说话了没有一个人能回答我吗”蛇殷疑惑的问,仿佛现在还用兽力压迫着一个兽人不能动弹的不是他,就像他只是普通的问一个问题,而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问题没人回答一样。
在这温度还算微凉的天气里,跪着的众兽人冷汗一滴滴冒出,他们不是普通的蛇族兽人,都是被遗弃的幼崽,被蛇族捡回来养大的浪兽,所以就算被蛇殷杀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替他们说一句话。
估计蛇族,不,或者是整个大陆,都找不出比他们的首领,蛇殷更变态的兽人了。
他们曾见过他在微笑之间,面不改色的一片片剜下他敌人的皮肉,再残忍的在他痛苦的敌人面前,让敌人清醒的看着他被剜下的皮肉放进水里煮熟,这就算完了吗不,接下来他的做法简直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了凉意。
他会就此不给他的敌人吃别的东西,煮熟的皮肉就放在敌人面前,在饥饿的驱使下,饿得脑子发昏的敌人最后会在痛苦渴望与恐惧的各种情绪下,把自己的皮肉一口口吃下去,日复一日,最后把人逼疯。
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