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依依不舍的神情,气得直剁了一下脚,“师姐,我哪里说错了,你看看她,一个劲儿地卖弄风骚,半点不要脸皮,万一迷惑了沈师兄怎么办”
这事牵扯了沈修止,若说得不好难免误了他的清誉,且沈修止为人方正,行教极为严苛,若是知晓他们多嘴多舌,擅论闲话是非,必然不会姑息,是以周遭弟子也不敢说什么,纷纷当作没听见般避开了尤醨,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尤醨见没人附和当即心慌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看向施梓漆,“师姐,我明明没有说错呀,这女人本就不三不四的。”
施梓漆看了一眼沈修止离去的方向,“往后莫要再这样说话,即便旁人真的言行有差也不是我们的事,她自己要做这样的人,我们说了也没有用,更何况师兄又没见过她,你这样说,又将师兄的名声置于何地”
尤醨闻言多少听进去了一些,可心中依旧忿忿不平,一时更加讨厌起似玉,这一日本还好好的心情,平白被这狐媚子弄得极差。
一日的光景若是认真干活很快便会过去,天色渐渐沉下来,如浓黑的墨重重叠叠染透天际,模糊了周围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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