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还拧了下眉,江偌不知他想要表达什么,也困惑的歪了下头。
他这才伸手敲了敲她的椅背,说:“挪个位置。”
他的眼神指向中间那个空位。
陆终南看他一眼,“坐哪儿不都是一样的,瞎讲究。”
江偌已经站起身挪了位置给她。
那人坐下才悠悠笑说:“她总得挨着陆淮深吧,您又要陆淮深坐您手边,怎么就变成我瞎讲究的”
陆终南斜他一眼,翻个白眼把脸别向一边,朝右手边的二儿子说:“好歹还是管教管教你家那个死孩子。”
二儿子听老子的话,清清嗓子教训自己儿子,那语气不轻不重:“陆重,好好说话。”
陆终南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
随后二儿子又朝父亲说:“其实陆重也没说错,江偌是淮深的妻子,两人坐在一起没什么问题,离您也近,两年不见,您有什么要问的,也方便交流,免得跟隔空传话似的。”
江偌数次被点名,已经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再加上各人心怀鬼胎,早就琢磨着如何将话题引到她身上,现在抓住契机,立刻有人接话说:“对啊,江偌,怎么回来这么久,也没见你回来跟爷爷大声招呼。”
江偌连背脊都紧了紧,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快速地想了一圈,要如何讲,才不能让这些人抓住把柄为难。
她一边开口,一边寻思,话就这么出口:“刚回来不久,还在处理家事,不想给大家添麻烦。陆淮深之前还说,让我哪天处理完事情了回来吃顿饭,该有的礼数和孝心,还是要尽到。我今天去医院看我小姨,只是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小姑姑。”
江偌说话时差点闪了舌头,明显感到席间诸位不约而同沉默了两秒,估计是在想这场面话胡诌得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至少不要这么书面化
二婶接话说:“难为淮深还记得要将老婆带回来见见我们这些亲戚,再拖着不回来,我们可能都要忍不住胡乱猜测你们的婚姻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话说得十分有意思。
陆家的人都知道以前陆淮深跟江舟蔓是一对,结婚之后江偌两年在外瞎晃荡不回家,自然给陆淮深和江舟蔓提供了旧情复燃的绝佳机会。
现在江启应也倒了,江偌对于陆淮深而言,连那一丁点的利用价值都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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