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证那天你喝醉了酒,抱着我不撒手,还对我动手动脚。”
苏助理觉得自己还是走快点比较好,不要打扰到陆总调|戏夫人。
陆菀廷说的是实话,那天花助理送自己到家楼下的时候,她酒已经清醒了,只有身体还醉着,软绵绵的不受大脑控制,偷偷摸摸占陆菀廷便宜揩她油。
“我没有。”祁清否认,眼看苏助理走远了,她拉着陆菀廷加快步伐。
陆菀廷笑了起来,“做贼心虚。”
秦负雪到的时候,苏助理没在,包厢里只有陆菀廷和祁清两个人,她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看外面,“苏助理呢她走了”
来就问苏助理,还说对苏助理没意思。
“她去洗手间了。”陆菀廷站起来,“我也去一下洗手间。”
包厢门敞开,秦负雪在祁清身边坐下,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祁清给她倒了杯水,“苏助理快回来了。”
“嗯。”秦负雪喝掉水,理顺了气。
她打车来这边,司机把她放在悦江酒店大门口就走了,怕人等得急,她差不多是跑进来的。
祁清给她杯子里添水,“我看得出来,你对苏助理有感觉。”
“没有。”秦负雪握着茶杯,看着光滑洁白的杯壁,说:“只是觉得她不一样而已。”
换个人每天对她说早安晚安,在被自己拒绝之后依然不放弃,她也一样会觉得不一样。
“那这一次,是我最后帮她了。”祁清端起手边的茶水和她干杯,白瓷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继续过一个人的生活。”
祁清把水喝完了,秦负雪握着茶杯迟迟不动,目光怔愣地看着她。
祁清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算时间苏助理应该回来了,想到陆菀廷也去了洗手间,不由笑了起来。
她的目光回到秦负雪身上,看着秦负雪的眼睛,告诉她,“苏助理开始相亲了,如果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别给她一点希望,等她结了婚,自然而然会忘记你。”
一想到苏怀霜会忘记自己,秦负雪心揪揪地疼了起来,好像有个小人拿着一根针,往她心口上一针一针地扎。
秦负雪仰头一口气闷了茶水,砰,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忘了我最好,就没有人骚扰我了。”
她话刚说完,苏助理出现在了门口,脸色苍白,眼眸暗淡无光。
陆总离开包厢之后两人说的话她一句不漏全听见了。
这是第二次听到秦负雪说对自己没感觉,觉得自己对她的喜欢是对她的骚扰。
秦负雪没想到自己说的话会被苏助理听到,看到苏助理,慌忙站了起来,“苏助理,我……”
“你怎么了”苏助理脸上恢复笑容,那笑却莫名让人觉得心疼。
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