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起酒瓶一边问道。
“你走的第二天。”潘建军声音很平静。
“特木尔他们有任务回不来,我……”寒朗试图解释下,避免老班长起疑。
他们三个都是一个连里出来的,而且新兵的时候,都是一个班的,班长,正是潘建军。
“你们在做什么我不过问,你们曾经是我带出的兵,就算脱了军装,我相信你们也不会为恶,寒朗,我只问一件事,特木尔和乌恩为什么没回来。”潘建军依旧盯着黑暗中的河水问道。
“他们任务还没结束……”寒朗心如刀割,但还是想试图隐瞒。
“寒朗,从见面开始你就没有提他们,你当我是傻子吗”潘建军的声音高了不少,厉声问道:“他们俩到底怎么了”
“班长……”
寒朗眼圈红了,但还是想隐瞒,不想告诉潘建军真相。
“你给我站起来!”潘建军将手里的树脂杯顿在鹅卵石上,低喝中腾的站起。
“班长……”
寒朗努力平静自己,没有站起,试图编织语言遮掩过去。
“你给我站起来!”潘建军一把薅住寒朗的衣领提溜起他,问道:“出手二十万一个人,你很有钱吗还能拿出千万你的钱怎么来的我不过问,我就问你一句实话,乌恩和特木尔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就你自己一个人,他们俩呢!”
“班长,他们……”
寒朗心在滴血,还想试图遮掩。
“我问你,他们怎么了为什么就你自己回来了!!”潘建军摇晃着寒朗,眼中火苗升腾。
寒朗默默无语,任由潘建军剧烈摇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