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生觉得安家人很晦气!
非常非常非常的晦气!
上次安国生带着这两个侄子侄女来做客,当天晚上他几十年的收藏就跟见鬼似的凭空消失了。
今天安国生的这两个侄子侄女来家里,他千磨万磨才弄到手,一路小心谨慎请回来的玉玺,又在箱子里长腿跑了!
这不是晦气是啥
简直是丧到极点了,还是专门丧文家的那种丧!
要不是确认这两人从头到尾都离他最远,从来没有靠近过箱子,他都要怀疑事情是这两个人干的了。
罗金生面皮剧烈抽搐,一手按住胸口,两眼死死盯着吊儿郎当走出文家大门的顾时年,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窟窿出来。
“……启华,以后不要跟这个小子来往了。”这小子太邪门了!
文启华不敢在文金生暴怒的关头忤逆他,虽然心里疑惑,也不情愿,但还是识趣的答应了下来。
文金生说完那句话,转头看向自己的长子,又看向后面的四个保镖,眼神闪烁不明。
过了好半天,文金生才强行压下冲到喉咙口的血腥味,铁青着脸,带着难掩的怒意往大门口走去。
几个保镖,还有文家两父子不敢过问,赶紧捡起地上的空箱子,跟在了文金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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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路上急速行驶,云裳坐在副驾驶座上,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二哥,你说那文老头接下来会咋办”
顾时年眼角带着笑意,嘴角弯起些许弧度,说话的声音里都透着轻松愉悦,“捧了个空箱子回来,当然是去找卖家算账了。”
不撕逼,文家就只能认下这个暗亏,财物两空。去跟卖家撕扯一番,说不定还能挽回点损失。
即便文家再三跟卖家确认过东西的真伪,也仔仔细细把东西放进箱子里,双方银货两讫,可文金生一到家就发现箱子是空的,自然会认定是卖家动的手脚。
即便他没有对方动手脚的证据。
见云裳窝在副驾驶座一个劲的傻乐,顾时年又笑着补了一句,“还有,文老头或许会觉得我们两个太晦气,让文启华以后不要跟我打交道。”
港城人信这个。
如果他是文老头,估摸着也会觉得他和云裳太邪门,太晦气了。
云裳小脸一下就板了下来,鼓着腮帮子道,“论晦气,谁能比得过他们文家几十年的收藏让人连底儿抄了,买个宝贝,结果捧回来个空箱子,这到底是咱们晦气,还是文老头他自个儿晦气”
哼!真是牛不知角弯,驴不知脸长!
到底是谁晦气,他心里能没个字母数吗
顾时年倒没有云裳那么激动,文老头不让文家人跟他打交到,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已经压着文老头连薅了两次羊毛,短时期内,文家这边应该没有收获了。
想薅羊毛,总得给对方新毛重新长起来的时间不是
云裳也就是那么一说,没一会儿就把自己被人说晦气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跟顾时年讨论起回家后的说辞。
本来么,弄回玉玺应该是老金和老李的任务,接过就这么让她顺手牵羊的弄回来了,他们总得跟老金老李说清楚动手的全过程。
而且老金还要跟组织上写报告,取回玉玺的具体经过,也都要一五一十跟上面汇报,所以,这个说辞,她和顾时年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不过,取回玉玺的功劳,她可不准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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